朱永宁将口中的物事吐了出来,抹去唇角的白浊。
冰冷的剑锋指向他的喉间,他却仿佛根本看不见,
伸手握住言临素的握剑的手,朱永宁可以感觉到青年手上传来不可遏止的颤抖。他大笑道:“真可怜,连剑都握不稳了。言兄真的如此恨我,要对我拔剑相向?莫非本王方才伺候得不够好?”
方才那一幕言临素想起就一阵头疼,他竟抓了这小王爷的头发,在他嘴里射了出来,他本可以推开。
情欲,情欲,便是他言临素也敌不过这两个字?
他不能再想,不敢再想,连他握剑的手也因此不稳。
言临素手腕本就受了伤,此刻勉强接上,又怎是朱永宁的对手,为他劈手夺了剑去。
风雨中传来箭啸的声音,朱永宁抬手点了言临素的睡穴,温柔地在他耳边道:“言兄,你累了。”
马蹄声传来,有人在门外唤道:“王爷,属下来迟。”
朱永宁听得正是他麾下黄停云的声音,方要出声唤他们进来,低头看了怀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