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解开腰带,下.身跳出赤黑的yáng_jù抵在穴口,故意顶了顶了,却偏不进去,鹤景楼声音冰冷地问:“求我什么?”
“求,求您……”司空闲乱了心神,几番挣扎连身体的yù_wàng都没能守住,终于落泪,“求您狠狠地操我……”
泪水打在被衾上,湿了一片,鹤景楼掐住他的肩膀,猛地贯穿了他,命令道:“继续求我!”
一下子城裂开来的刺痛将yù_wàng冲淡了不少,司空闲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鹤景楼突然停了下来,慢慢地抽出一点又缓缓地插入,他的肠壁像是挠痒痒般地骚动,几乎疯狂,司空闲不顾一切地开口求饶,“求陛下操我!求您操我!……”
鹤景楼一手很揪着他的发丝,一边狠狠地在他体内进出,额头被汗水打湿,丝毫没管他的喜悲。
司空闲绝望地闭眼,身体绷得紧紧的。最后还是没有守住一点点骄傲,便也不再矫情了,一遍遍地重复,“求您操我,求您操我……”
他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一梦醒来皇兄还在身边,他和至交没有割袍断义,齐国国泰民安。
他痛得想要求饶,却只能说求你继续,最后的声音几乎要脱口喊叫出声,撕裂的感觉几乎将他吞并,可这样之下他的下.体竟然违背意志地起了反应。
鹤景楼自然会知道,只要是个人,就会臣服于yù_wàng,就像饿了想要吃饭,憋久了就会放弃尊严去求一样。司空闲手碰不到前端,只能稍稍跪起一些,借着他每一下冲撞在粗粝的床单上蹭着guī_tóu那里,但这远远不够,反而更渴望。
鹤景楼扶着他腰的手突然握住了他的下.体,司空闲身体僵了一下,声音加了娇喘,“不……陛下……啊!……”
鹤景楼的指尖浅浅地刺入顶端的小孔,司空闲从小清心寡欲,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刺激,被这么一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了无力地喘息求饶。
“嗯……呜呜……求……”
鹤景楼却只是有条不紊继续逗弄他,享受着从身到心征服他的乐趣,司空闲的下.身在他手里慢慢坚.挺,连叫声都变了调,带了甜腻的尾音。顶端渗出了更多的黏液沾到了鹤景楼的手心,他再快速地上下撸动,司空闲没怎么尝过情事,就这么轻易地泄在了他手中。
鹤景楼稍停了下,更起了折辱他的兴致,将手心的白浊送到他唇边道:“舔了。”
却没想到司空闲毫无犹豫地伸出舌头去舔,鹤景楼在身后冲撞,他嘴里全是腥咸的味道,这样激烈的交.合甚至带给了他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鹤景楼的呼吸声变重,尽数泄在了他身体里。
他觉得这个世界都疯了,连自己也……
司空闲终于绷不住瘫倒在床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鹤景楼将yáng_jù拔了出来,肠壁吸得太紧,甚至还带出来一点点,他听到鹤景楼一边拨弄着那里推回去,一边嘲讽自己,“被操成这样,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再做王爷?”
司空闲的手始终没得到自由,只轻声道:“臣早不是王爷了……只是陛下的胯下之臣……”
“哈,好。”
鹤景楼托起他的下巴,将yáng_jù上沾的血迹和jīng_yè在他脸上擦净,笑道,“那就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第八章:一抹月光,倾洒儿时的床
鹤景楼走的时候被他紧搂住手臂,泣不成声。
“陛下,求您……”
鹤景楼微微挑眉,“求朕?”
“求您怜惜。”
他哭得更厉害了,像是梨花瓣上打落的露水,不但没有凌辱后的残破,反而越发惹人垂怜,鹤景楼心里微动,想给他擦掉泪水,却还是冷淡道:“不想忍也得忍。”
他只是继续哭,不停地重复这一句,“求陛下……”
鹤景楼将手从他怀里抽走,难以言说地烦躁,就甩了他一巴掌,加重了语气,“朕让你住口。”
他挨了打后匍匐着跪趴在床上,头低的很低,不再言语了,只是低声哭泣。鹤景楼抬手,他以为又要挨打,缩了一下。鹤景楼却改为摸了摸他被打过的地方,淡淡道:“听话,对你没坏处。”
他恭恭敬敬地叩头,抖得厉害,“臣遵旨。”
鹤景楼又不知道像是在对谁说的似的,“想杀我,就让我把你宠到天上去吧。”
他自然慌张地叩头,“臣不敢,臣不敢!”
房里没有点灯,光线昏暗,他也无心点灯,鹤景楼不愿跟他说话,奸淫过后就走了,把他一人丢在房内。
他一走司空闲就停了泪水,面无表情地抬起手臂擦了擦,过了一会太医又来给他处理伤势,他也昏昏欲睡,没什么反应。
这次交.合没有给他的身体造成进一步的伤害,却让他的心血肉模糊,脱痂成茧。
接下来几天鹤景楼没再来过,他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就跟守卫要了两本书,没事就看看书。其实也只是对着书页发呆罢了,免得鹤景楼又觉得他在想坏主意。
司空闲习惯了手腕被铐住的生活,算了算国破后已经半个月了。至多半年,他得联系上齐国残存的部下,时间再久就没把握了。可他现在身处禁宫,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到外界,就连苏锦来一趟都会引起鹤景楼的怀疑,这几天苏锦也没有再来过。
“咳咳咳……”
又是一个孤冷的夜,炭火依旧没有送来,司空闲的头发从那天后再就没扎起来过,他手戴镣铐,没有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