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纠结，为自己这么女人的心理状态感到恶寒，也有点不知所措，曾经他以为范启文死了他再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人，却对比自己小了九岁的助理有了想法。

“……”这种看到我开心于是不开心的心理是什么心理……

“别想那么多了”范启文站起来环视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和走之前一样，一样地干净，一样地整齐，除了多了自己的灵位，就没什么不一样的了。

范启文又看着自己的黑白照片，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翟晓天想了想，心里揪了一下，有点担心。

“唉，放心，一张照片我能做什么？”范启文看到翟晓天这样紧张他以前的照片，不知道该心酸还是该开心，开心的是有人曾经这样紧张自己，心酸的是自己居然被以为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

“嗯。”翟晓天听到范启文这么说，也就放心了，他不懂范启文看着这张照片的眼神，只觉得那眼神透露出的悲伤绝不亚于自己。

范启文拿起黑白照，颤抖着用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了照片，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发现一点灰尘都没有，心里有一丝悸动，他想起了过去的日子，仿佛一段尘封了很久的记忆慢慢地涌进大脑，小时候跟着父母亲学了一些武术，长大之后慢慢地就开始不学无术，只会玩只会打架闹事，等到20岁的时候出了车祸，父母都离开了人世才开始努力奋斗，29岁的时候又可能是因为过劳的原因而死。

看着自己的黑白照，回忆就好像变成了别人的故事，真实而又陌生。

翟晓天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金毛助理看起来那么悲伤，但是看到他怅然若失的样子，不禁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为什么你会这么难过？”

范启文没有看翟晓天，他想要告诉他自己就是范启文。

“其实我……”

【哔哔哔！！！警告！宿主不能告诉雇主真相！！否则严惩！！】

？？？

什么！为什么！我不服！

“其实我……”

【哔哔哔！！！二次警告！宿主不能告诉雇主真相！！否则严惩！！】

为什么李学明可以知道！

【其他人都可以知道，除了雇主！不管用任何方法让雇主知道了！都要接受惩罚！另外宿主得好好思考若自己身份暴露了会有怎样的危险。】

……

“其实什么？”翟晓天低头疑惑地看着范启文，不明白为什么他欲言又止，还一脸气呼呼的样子。

“没什么了……”范启文觉得如果系统是实体的话自己应该会把它砸了，不过它说的也是实话，重生了脑里还有个系统，不说被抓去研究了，有可能还会被当作精神病被抓去精神病院，如果自己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可能还会被盯上再死一遍。

翟晓天不明所以地看着范启文。

“你今天好奇怪，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啊，怎么会……只是在已故的人面前所以会比较拘谨一些……”范启文只觉得自己有苦说不出。

翟晓天觉得金毛一定有什么事情是瞒着自己的，但是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就不多问了。

范启文无奈之下把黑白照片轻轻地放了回原位，双手合十，低头闭眼，自己和自己来了一场对话。

翟晓天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心里也很平静，又有点不可思议，见过很多人因为前任或者是因为新欢而吵架而破口大骂，却没有见过像金毛这样温和的。

“我们走吧。”范启文抬头给了翟晓天一个温婉的笑容，让翟晓天一怔。

“好。”

出了门之后翟晓天锁上了门，心里隐隐有种不安感，金毛嘟囔过的那句话给了他很大的启发，万一他不是过劳死的呢？一种猜测在心底里萌发。

“你回去睡觉吧，我去上课。”范启文转过头来跟翟晓天说。

“你，真的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在你理清自己的感情之前，我就是一个助理。”如果不能告诉你我就是他，那就只好让你移情别恋了，否则你只能愧疚，我也只会不安。

“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理清自己的感情？”

“不知道呢，这个要问你自己，可能在你可以好好地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吧。”范启文说了这句话就转身想走。

翟晓天怔了怔，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叫过他的名字，想开口，又真的叫不出来。

“等等”

“什么？”

“你确定要穿着一身睡衣去上课？”

“……，我回楼上去换。”

“还有我饿了。”

“自己去外面买早餐。”

“什么！你不是还是我助理吗！”

“……，是，翟总！我！换！完！衣！服！就！给！你！做！”范启文咬牙切齿地说。

“这还差不多。”翟晓天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翟晓天等范启文走了之后躺在沙发上拨了个电话给刘特助，刘特助正在忙着整理文件，看到翟晓天的来电就想哭，开始怀疑自己找个生活助理回来的初衷是不是已经违背了，半夜被连环call叫醒就算了，怎么感觉自己比以前还忙了，还我工作狂老板！

“老板！还不回来！等你签字！”

“有点累啊等下就去，有个事情你帮我查一下。”

“……是”老板居然会说累！他居然觉得累了！

“帮我查一下宝丽一个月前有什么动作吧。”

“老板，宝丽集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