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男人半夜起来去卫生间放水,一睁眼看到身旁赤裸沉睡的青年,兴致一起抬起腿就利落的肏了进去,硬生生把杜柠操醒,很快老旧铁床刺耳的吱呀声把别屋睡的几个人也吵醒,不想睡的人就过来加入战局,玩双龙玩夹心,到最后齐齐把尿射进杜柠后穴,热烫的液体灌的青年肚子如同怀胎四月。
有时晴朗的白天时屋外的大人们来回走动到各家串门,高声谈笑,孩子们跑来跑去,嬉笑打闹,用做玩具的小石子劈劈啪啪的溅在铁门上,哪知仅一门之隔的屋内淫声浪语,杜柠被布鲁特沉重的身躯压在粗糙的地上,身下仅铺了层不知从哪随手扯来的苫布,还被两人揪扯得凌乱。
杜柠被冲撞的痛叫,布鲁特顾虑被屋外听到,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杜柠的嘴不让他出声,下身一刻不停的狠狠肏干进去,杜柠随着他闷声晃动。
杜柠被他捂得有点喘不上起来,窒息般的感觉带动下身穴口绞紧,爽的身上的男人仿佛要上天。布鲁特得了乐趣,恶意的一次次捂住他口鼻又放开,制造窒息的感觉,享受杜柠炽热肉壁每一次的紧裹绵缠。
杜柠自从进了这个屋子身上的皮肤就没有一天不是青红交加的。男人的吻痕和咬痕遍布全身各处,一天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