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片刻,铁器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大汉们手上提着的刀哐啷一声落地,再细看那两只筷子,已经没入脑子一寸,还留下来的不少武林人士傻了眼,随即又带着凝重的神色重新打量白魄。
白魄还不满足,眼光又对向了剩下哆嗦着的几个大汉,露出个笑容,脸在笑,眼睛也在笑,只是眼底深处的虐杀情绪却表露的非常明显,这几个人咬舌根居然说他是兔子爷,谁不知道,中原的兔子爷是骂人的话,就是说和男人睡觉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间想起了汪硕的那个吻,于是,这火气便一发不可收拾。
正一步步的走向剩下那群逃不敢逃,叫不敢叫的,不住的颤抖的汉子,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杀光他们,可这时候一直坐在最边上的一桌人停止了观看,当中的一个红衣青年瞬间插入了白魄和那群人中间。白魄不觉停下脚步,眯了眯眼,这个人好快的身法,不简单。
仔细再看一眼,对面的青年一身大红的衣服,腰部用红白相交的波浪形束腰缚着,衣袖下摆用黑边镶着,黑边上在交叠着一层极细的白边,青年没戴发箍,只把头发在后脑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