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干,先生。”我得意洋洋的说,“我就是这样的有魅力,你明白的。”
“谦虚点吧,臭小子!”他吹胡子瞪眼。
再然后,顾安宁也打电话过来。
“菲尔德先生,我看了您的访谈录,您的回答真是特别的好!”他似乎特别感慨,“身为一个外国人,我很遗憾美国这片土地上看到的并不是民主和自由,而是日益严重的歧视与苛待。这些本该得到抨击的观念,却始终没有人给予重视,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们在这片土地创业的艰难,每一份收获,都需要付出十倍的辛劳汗水,但是,您的存在简直给这些人会心一击!”
能得到他的赞美我简直受宠若惊,要知道顾安宁一向是对我不假辞色的。在我谦虚的应答几句话后,他又试探的问。“那么,现在您可以接受我的晚餐邀请了吗?”
“如果你还在为我那次出手相助而心怀感激,我希望你忘记这件事。”我说,“对我来说,那不算助人为乐,就好像你在路边走路遇到一个不小心摔倒的人,每个人都会停下来拉他一把的。”
“并不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