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锦伦只好乖乖的躺在了床上输液。
医生弄好了点滴瓶,看着一边笔直站着的季樊青又说,“这个瓶子的点滴滴完要两个小时,滴完了你来叫我换药。”说完也没等着人回答,转身又去忙了。
昨天突然的降温,伤寒的人不少,还有一些小伤都需要去处理。
肖锦伦有些尴尬的看着立在一边的季樊青,显然这小少爷不习惯被人这么吩咐,“那个,我自己看着,就不耽误你时间了,你走吧,谢谢你。”
“我下午反正也不想上课,你不用谢我。”
“……”不要想你在这儿,你可以走了……
季樊青站在床前,挡着一片光,视线变得暗沉了下来,空气在沉寂中仿佛会结冰一样。肖锦伦躺在床上,本来打起精神看着正在滴的药水,昨天没睡好,再加上那个感冒药,没过多久睡意却渐渐的袭来,闭上了眼睛。
等他在醒来的时候是医生正在帮他抽针,墙上的指针指到了第六点,医务室唯独剩了他和季樊青。
肖瑾伦从床上起来,侧过脸对季樊青说,“今天谢谢你。”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