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朋友,警官,你看我律师和保释金都带过来了,我能去见他了吗?”
“去吧,到底是有钱人,干什么都有人给擦屁股。”
安靖没当回事,这几天外头更难听的都有,他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要不让路鸥然听见就好。
那晚他赶到的时候,还是迟了一步,看着押载着路鸥然的警车闪烁红灯越开越远,击打在路灯杆上的手疼得发麻,路鸥然挥出的那一拳,是不是也这么痛?
安靖无从知晓,他能为他奔波,为他忙,为他鞍前马后,却不能代他疼。
铁门哐当开了,路鸥然眯眼对安靖说了三天来第一句话。
“你也打架去了?”
“恩,还挺爽,路鸥然,这么爽,以后算上我一个。”
路鸥然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走,我们回家。”安靖伸出完好的手,拉起他。
“安靖,我又害了她了……”路鸥然的眼神很清,透地像夏日的溪,就算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的河道的卵石污泥中,都盖不住清澈中的伤。
“你没有,不是你的错。”安靖的手轻轻颤抖,受了伤的手指蓦地抽紧,疼痛感阻止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