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去?”纵使外头关于鼎盛的事传得满城风雨,“人间”也不会忘记做好自己的本分。
“不……不用。”路鸥然喝了不少,这里的酒好,他也不用再节制,醉醺醺地斜着眯眼,“给我开个房间,老样子,只要新货。”
酒保有点为难地看了醉成一滩的人,路鸥然这次来得急,其实根本没带钱包,“人间”从来没有赊账一说,可也轻易不会为难上宾,当然,如果他还算的话。
小艾走过来,恰好扶住他瘫软的身体:“交给我吧。”
他记得路鸥然说过喜欢干净的,所以,他一次也没有卖给别人,有些人说不清楚为什么,也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等了就是等了,给了,就是给了。
“路少,您好,我是小艾,今天由我服侍你。”
路鸥然闷声嗯了一句,反正他现在也看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没有那种圆滑的讨好,平淡的到也舒服。
“和经理说,今晚帐算在我头上。”小艾想了想,说道。
“这你可为难我,你懂规矩的。”
“我知道,一切有我。”
看着他小心地搀扶着路鸥然上楼,酒保转身淡淡摇头,嘴里若有似无的哼吟。
“你说相思赋予谁?”
推开svip的包间,小艾喘着气将路鸥然扶到里间私密的圆形大床上。
解开路鸥然的衣服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只是紧张还是让小艾的手抖个不停,迷迷蒙蒙的路鸥然听话得像个孩子,也不闹也不吵,即使如此,小艾的动作还是十分轻缓,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即使是即将要发生的事,对于他来说也是神圣的。
替他脱到只剩一条内裤,小艾红了脸,他还没有正式和别人做过那事。
燥着脸蛋下床去到浴室,开大热水把自己埋进去,借着湿润手指滑到尾椎下面,一咬牙,也就进去了。
虽然是自己的手,也做了心理建设,但异物刺入的感觉依旧非常不舒服,尤其是他撑开手指扩张时,尖锐的痛疼几乎让他咬破嘴唇。
他忍下来了,他不会委屈床上的人,更没有其他的要求,他只希望今晚,他的快乐,是自己给予的,这就足够了。
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手上的动作越发轻快,他知道,时候到了。
没有再穿任何多余的东西,只以一条浴巾裹住自己往里间走,忐忑和兴奋如搀了辣椒的姜糖,呼哧呼哧的火辣,又止不住一次次舔舐甜蜜。
突然从明亮的地方像昏暗的里间走,手习惯性地就向开关处寻,“啪”,灯亮了。
“你知不知道,动他,要付出什么代价?”
冰冷凉薄的询问响起在身后,后颈落入一只戴了皮质手套的大掌中,身体便动弹不得了,脊背贴上一个人,是他不可能抗衡的戾气。
“人间的boy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还是说,你认为自己的命比别人的硬?”
季风的到来,使初夏都出现一丝寒秋的阴冷,开了空调的房间里,刚沐浴完的男孩身上泛起一层疙瘩,但他不敢动,因为顶着他后背的男人,戴了皮手套的手正扯开身上唯一的浴巾。
“唔……嗯……”
*******************,男人的动作很粗鲁,他并不是为了安慰他的躁动而出手,所有的一切都是教训,**********************,皮质手套粗燥的质地,快要把那里磨破。
“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哭告无门,酷刑还在持续。
“听说你不卖,为什么?”
得不到回答,**************************************,满意地听到痛苦的哭叫。
“啊……是我不想……”
“在人间,你有这个权利吗?”
那个声音冷冷嗤笑,手上松了两分,***********************,男孩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几乎站都站不稳,抖着一双腿,嘶嘶地抽泣。
“是你不想,还是因为他?”身后的人,轻轻撞了他一下,催促他给出答案。
痛苦中,积聚的酥麻让汗水顺着脖颈流向后背:“是……是我自己不想……”
“我得说,你真的是……很不老实。”臀部被猛地一顶,男孩再也无力控制,重重撞上门框,那人似乎不再贴着他,但全身唯一桎梏在他人手上的地方,却传来越发猛烈的痛楚,力道和速度都完全放开,比雨点更密集的蹂躏,火辣辣折磨一处。
比这种折磨更可怕的,是身后冰冷可怕的陈述。
“哦,对了,他最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别说是别人玩过的,就是碰了也会嫌脏。”
男孩虚浮的意识在挣扎中中断,********************************************,疼得他几乎跳起来。
“唔……疼……”
“疼吗?那就好好记住,不该你惦记的事,别惦记,不该你妄想的人,就连做梦,也不要奢望。”
猛然腾开手指,*********************************,沿着门框瘫软在地,****************,从今往后,他的确不配了。
“懂了,就可以滚了。”
关门的动静不大,男孩走的时候,连鞋也没有套上,但路鸥然还是被吵醒。
“好吵……”
特别隔音的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站在床边的人才慢慢坐下。
脱了手套,抚过路鸥然粘在额头上的碎发,这个人就是这样,睡觉的时候容不得一点打扰,因为他时常发噩梦,所以一旦入睡被吵醒,脾气会特别的暴躁。
“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