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疼的。」
抬頭看,男人的臉色蒼白,額頭還有著細密的汗珠,可見他有多緊張和害怕。
「沒關係,你做吧,我說了會忍的。」
馮劍堯有些猶豫,終究抵擋不住色欲熏心,拿起床頭櫃上的潤滑劑,想往羅川體內塗抹,卻聽他倒抽了一口氣,本能地挪開,連碰都不能被碰。
「真的那麼害怕?」馮劍堯做不下去了,安慰了幾下他的性器,見羅川幾乎是強忍著身體的難受,說:「上次實在太疼了。」
都是自己不好,羅川是第一次,自己喝醉酒後不管不顧地對著他硬來,別說他沒經驗了,就算是有經驗的可能都要在床上躺幾天,而他卻還依舊上班,現在回想起來,他那些日子天天喝粥,人都瘦了下來。自己後知後覺,竟然沒想到他是被自己給害的!
一陣懊悔和心疼湧進了心底,望著他難受還肯為自己強忍的模樣,畢竟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自己又那麼喜歡他。馮劍堯再禽獸都做不下去了,咬了咬牙,痛定思痛,把潤滑劑放他手裏:「你來吧。」
羅川像是不相信他會交出主動權,不確定地問:「真的?」
「嗯,當是補償你上次被我傷得那麼重。」
得到他的許可,羅川自然大喜過望,翻身來到上位,將人壓在身下,目光溫柔又飽含情欲地注視著他,直到看得馮劍堯要溺斃在其中的時候,才傾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貼著他的唇許諾道:「我會试着讓你舒服的。」
馮劍堯沒有說什麼,躺在床上說了一聲來吧,其實心裏卻也有些緊張。畢竟像自己這樣久經風月的老手在床上都把人搞得那麼淒慘,像羅川這麼潔身自好,身邊一直沒有怎麼換過人的男人,哪里會知道什麼讓同性舒服的技巧呢?
羅川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撐起身體,一手伸到了他的大腿內側,然後重新傾身下去,這一回,薄薄的唇卻不是落在身下人的唇瓣,而是煽情地印在了他的大腿內側。馮劍堯喘息了一聲,感到男人炙熱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腿側,他從不知道自己那裏的肌膚居然有那麼敏感,光是被這樣親吻吮咬,肌肉就緊張得要抽搐起來。剛剛發洩過一次的yù_wàng沒有那麼快重新恢復精神,卻也漸漸地半硬起來,觸到了埋首在他腿間的男人的臉。
馮劍堯喘息著,伸手按上了青梅竹馬的後腦,修長的手指插入他濃密的短髮中,撐起上身,有些難耐地看著他。羅川察覺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發間摩挲,於是停下親吻的動作,抬起頭來對他露出一個微笑,然後張嘴把他半硬的yù_wàng含了進去。
「啊……」
馮劍堯的肌肉一下子緊繃起來,感到下身落入到一個溫暖緊致的地方,不受控制地膨脹起來,血液一下沖到了頭頂。羅川給他做起這種事情來,並沒有什麼技巧,但卻含得很深,無論是吞吐還是舌頭的動作,都帶著一種熱切和欲求。
這種熱烈的渴求是馮劍堯很少在床伴身上感受到的,他低低地呻吟著,手指繼續摩挲羅川的黑髮,向上挺著腰,想讓對方把自己吞得深一些。一種奇異的感情在他心中翻滾著,像是隨時都要衝出胸膛,這個人是羅川,是他一直在幻想的人,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激動得想要射出來。
但這一次羅川卻沒有讓他這麼輕易地射出來,在馮劍堯的喘息開始變得急促深沉的時候,羅川讓他怒張的ròu_bàng從自己嘴裏退了出來,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用手指圈住了肉紅色的、沾滿透明的津液和前列腺液的柱身:「現在不行,等我進去以後,跟我一起射。」
他的目光裏全然不掩飾的情欲和炙熱,昭示著接下來的瘋狂,讓馮劍堯的背脊上竄起一陣電流,四肢百骸裏流淌過一陣輕顫。羅川在他的注視中,將他的一條腿曲起來,在膝蓋上印下一吻,接著把他轉了一個身,在馮劍堯反應過來之前把人擺成了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的姿態,伸手在他身前塞了一個枕頭。
「等等……我、我不習慣這樣……」
這樣門戶大開,將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姿勢讓一向在床上掌握主動權的馮劍堯很不適應,抱著身前塞進來的枕頭,有些不安地晃了一下身體,雖然身前的yù_wàng還硬著,但注意力已經被轉移了。
因為緊張而緊繃的背脊形成一道優美的弧度,羅川的目光自他染著紅暈的脖子後巡視下來,一路往下,最後來到了隱沒在股縫間的xiǎo_xué。那裏因為主人的緊張,正在隨著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縮著,羅川的目光變得更加深沉,伸手覆上眼前飽滿渾圓的屁股,然後微微用力,將馮劍堯的屁股向著兩邊掰開,露出其中顏色淺淡的xiǎo_xué,好看得更清楚。
好想進入這裏,將它們完全撐開,在裏面盡情地chōu_chā,射出jīng_yè,最後xiǎo_xué可憐兮兮地張開,流淌著白濁,連含都含不住。他以拇指按壓上羞澀的穴口,在邊緣輕輕揉弄皺褶,聽到身下的人發出有些難堪懊惱的聲音,微微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沒關係,之後他會讓這個xiǎo_xué每天都含著自己的jīng_yè,保持著濕潤的狀態,讓它花心的主人再也沒有餘裕去想其他人,只能躺在自己的床上,張開腿等著自己的進入。
他收回手指,在馮劍堯稍稍松了一口氣,肩膀塌下去的時候,傾身湊了上去,以舌頭取代了手指,舔上羞澀的穴口,濕潤這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