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文大厨果真提溜起剩下的那些狗肉,就要跟着王雨清往外走去。
谁知,跟班突然大声说:“罗超凡,你这不是胡说八道么?我们明明吃的是獐子肉,你怎么信口雌黄说是羊肉呢?那么好吃的一条大獐子,好香好香!”
王雨清停住脚步。众人的一颗心直沉了下去,都恨不得把跟班按进火锅里烫熟。
“你们到底是在吃什么!”王雨清冷着脸问道。
这时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跟班笑眯眯的说:“当然是獐子肉啦,回味无穷”
“你们你们哪里来的獐子?!罗超凡,你还给我说清楚!”王雨清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叔叔,你们你们到底在吃什么?!”
王书平烤了一会儿火,酒醒大半,无法否认,但又不敢直承其事,心里骂死跟班了,只能装做没听见,蹲在火灶边上闷头抽烟。其他人更是不敢说话,这王雨清刁蛮任性,也就王书平能够管着,现在连他都熄火,谁还敢再磨叽啊!
王雨清这么一发怒,扭头就往外跑。王书平等人吓得不行,一溜烟就追了出去,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罗超凡一个人了。
此时,罗超凡的精神头儿也清醒了一些,骂骂咧咧的甩了甩头,从地上提溜起那还没有吃完的狼狗肉,往肩膀上一扛,直接走了出去。
已经快六点了,天色渐渐昏暗,罗超凡一瘸一拐的走在回宿舍小道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晕乎乎的居然到了县西头。
晚上的一缕凉风吹拂,罗超凡顿时打了个激灵,眼前一突,周围只有三栋林立的小楼。
“这是哪儿?”罗超凡醉醺醺的,脑袋瓜子有点不好使了。
忽然,在隔壁几栋的一幢小洋房里,一楼的灯亮了起来。
罗超凡脸色奇怪,“咦,那不是翁长江的家么?不对啊,他家不是要搬到柳文县吗?怎么这时候还有人呢?额,难道是小偷?!走,去瞧瞧!”
罗超凡借着昏暗的夜色,静悄悄的溜到了翁长江家的院子里。趴在亮灯的那个房间窗头,隔着那模糊的窗户纸,看出了这应该是间浴室。
在灯光的照耀下,罗超凡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因为他隐约间看到一个妙曼的身影,看着那一对丰盈的饱满,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一个女人正在入浴了!
罗超凡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那女人的模样。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身材姣好,皮肤白皙。听说翁长江那家伙前前后后娶了四个老婆,难道这婆娘就是翁长江的第四任媳妇?
想到这里,罗超凡火气一冒,朝着大门那边儿走去,心里在嘀咕着:你爷爷的,翁长江那王八蛋把牛憨的女朋友给糟蹋了,老子就先替牛憨给你戴一顶又高又绿的帽子,算是先帮牛憨拿点儿利息!
他这时候酒精上头,根本就没有多想,法律和节操更是只丢抛之脑后。
撬开房门,放轻了脚步,罗超凡一步一步地朝着浴室里头走去,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在窗墙术的帮助下,他没有拉动拉门便直接走进了浴室。
刚一走进浴室,罗超凡便差点儿忍不住惊呼了起来,他的注意力便被浴缸里正在享受的女人给吸引住了。
只见一个有着瓜子脸的女人,正闭着眼睛在那大的惊人的浴缸里,浴缸里还翻滚着浪花,只不过有了那一层透明的帘子挡着,使得罗超凡没有办法看清楚真正的美景,惹得罗超凡心里头是如同蚂蚁乱转一般,想要抓狂。
忽然,罗超凡神色一定,摒起气息,半趴在地上,轻轻的拉开那一层帘子。只见这个女人居然正在轻轻地用纤细的手指分开那两片花瓣,然后中指轻轻地刮划了起来,左手则安抚着那只白花花的能够亮瞎人眼睛的丰盈。
“娘的,老子就说这婆娘怎么脸上一会儿非常的痛苦,一会儿又难受的要死呢,原来是在干这种勾搭啊!”罗超凡被这陌生的女子给弄得心里头火热了起来,咽了咽口水,心里忍不住又疑惑了起来,道:“操,这是咋回事儿?这女人不是翁长江的老婆吗?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安慰自己啊?不应该啊!难道她没有跟翁长江走?”
“唔噢!”的一声娇呼,把罗超凡的心思给拉扯了回来,他看着那女人的动作更频繁了起来,嘴角不由得浮起了一丝冷笑,看来这婆娘是有些受不住了呀!老子到底要不要仗义出手帮这个女人一次呢?
是帮呢?还是帮呢?!
罗超凡哼了一声,心里暗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妈的翁长江那厮不是个好人,他媳妇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他娘的都寂寞成什么鬼样!艹,翁长江,老子帮你媳妇一把,也算是给你赎罪了!”
喝了酒的人,就算是再怂也会变得强硬。更何况罗超凡本来就是胆大的跟狗熊似的的人,他啥都不怕,更别说是做这种烂事。况且,这娘们一看就骚的不行,自己凭借着牛掰的资本,一把将她降服,以后翁长江要是有什么小动作,也能通过这个女人知道啊!
心思一定,便打算开始有动作了。可是爬到那浴缸边上的时候,罗超凡又忍不住停了下来,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娘的,老子现在先躲起来,要是突然做这婆娘做点什么,她肯定会吓到的,到时候翁家的什么人听到了那必然会打草惊蛇的。想到这里,罗超凡犹豫了起来。忽然,他的目光扫在了洗衣机的装衣服的篮子上去了,一抹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