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娟死了似的摊在床上,一动不动。石本元意犹未尽,还想再好好折腾她一番,从床头柜上那个“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玻璃漏斗,插在了罗娟身体里。罗娟知道石本元爱折腾,说实话她自己也非常喜欢这种折腾,所以闭着眼睛翘着双腿,任石本元在那里鼓捣。石本元把漏斗插好了,拿过来一瓶葡萄酒,汩汩地倒了满满一漏斗,指挥者罗娟一吐一吸地运气,一会功夫,约莫有一高脚杯的红酒都进了罗娟的体内。罗娟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厉害,很是诧异。石本元又指挥着她吐出了酒,还是满满一漏斗,一滴都不少。石本元这会成了变态狂,眼睛发亮,射出的光像野兽似的。他用手轻轻弹着漏斗,好像是在观察着这葡萄酒的成色,检查着它的浓度和挂杯度。忽然,他猛地拔出漏斗,伸嘴噙住了漏斗的尖嘴,一扬脖,咕咚咕咚地把那葡萄酒喝了下去。
喝下葡萄酒的石本元,如吃了一大剂,更像一个过足了毒瘾的瘾君子,眼睛变得血红,身上的血管条条蹦了起来,身上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急需爆发。他抱起已经稀软的罗娟,让她在床上母狗似的爬着,大吼一声,刺进了她的身体,如狂风暴雨般地撞击起来。罗娟被弄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到最后干张嘴叫不出声,气息幽幽差点背过气去。石本元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还是不放过她,直到淋漓尽致地发泄了自己的,才放过了身上已经发凉的罗娟。他自己也如卸了套的老牛,轰然倒在床上,一会就呼呼地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罗娟才醒了过来。刚才她被煎熬着,除了急于做那个事情之外什么都不想了,这会褪去,看着身边一头肥猪似的石本元和自己体内流出的肮脏东西,忽然心生厌恶起来。又怕时间久了不好对董雅斐交待,手脚颤抖着套上衣服,也不再去顾鼾声如雷的石本元,用手整理着头发往外走。到了外间石本元的办公桌旁,看亮着的台灯下有本摊开的笔记本,无意间瞥了一眼,发现有唐小梅三个字,警觉地停住了脚步。草草看了两眼,正看到石本元精心制定的如何qiáng_jiān唐小梅的方案。其中有每天在望远镜里到洗澡的唐小梅的详细记录,身材的描写,动作的描写,以及她上班的规律,作息时间,上洗手间的次数等等,可谓是费尽了心机。罗娟读了几句,就觉得眼睛被针刺了一下似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一颗心怦怦地快要跳到了地上,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里,动弹不得。她没有想到,道貌岸然的石本元,竟然是一个如此卑鄙,如此无赖的小人!更没想到,已经逃出干部病房的唐小梅,竟然还面临着如此险恶的处境!
罗娟呼吸一阵急促,心脏好像忽然停止了供血,让她在这本日记面前发起抖来。她忍不住往前翻了翻,很轻易地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石本元这个流氓,竟然详细记录了和罗娟每次的时间,地点,甚至把罗娟是如何的,水多水少,使用了几种姿势,让她达到了几次,自己射的多射的少等这些细节统统记录了下来,期间还使用了多种比喻和修辞手法,以及自己的经验总结,顿悟等等,就连《》的作者笑笑生见了石本元也得尊称老师。罗娟怀里像揣着两只兔子,不安地跳着,抖抖索索地翻着那本日记,翻到了扉页上,发现了长长的一串名单。这些名单,基本上都是科里的年轻护士和医师,还有别的科室的女人,如ct室的苏苏等。这些名字后面,有的打着对号,有的画着圈,有的是问号,有的是感叹号,也不知道都代表什么意思。罗娟紧张地翻着日记,恨不得把里面的内容都记到脑子里。这时候听得里间的石本元翻身,好像要下床的样子,罗娟来不及多想,抓起那本日记塞到怀里,蹑手蹑脚地出了石本元办公室。
接下来的几天,罗娟
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石本元兴师问罪,向她追要那个日记本,准备来个死不认账。但等了一星期,石本元毫无动静,看不出有丝毫的异常。这家伙,还真能沉得住气。
就在罗娟稍微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石本元忽然找她谈话了。石本元这次没急吼吼地见面就扒罗娟的衣服,而是很严肃地和她谈起了感情。先是信誓旦旦地把罗娟表白成是他的唯一,又很动情地诉说了自己家庭的不幸,妻子患乳腺癌做了切除手术,闭经后性冷淡夫妻之间再也没有等等,以期博得罗娟的同情。罗娟知道他说这些是为了什么,怀着一颗鬼胎,不说话。石本元忽然抓住了罗娟的手,半跪了下来,说娟,我以后再也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我一心一意对你好!如果你明天离婚,我后天就也离婚,大后天咱们就去办结婚证!
罗娟轻蔑地笑了一下,说,石主任,你和谁结婚我都不管,反正我不和你结婚。今天我正式告诉你,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石本元慌了,仰着脸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绝情?罗娟哼了一声,说,不是我绝情,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你我的交往,都是ròu_tǐ上的需要罢了,纯粹是动物式的。但现在,我厌倦了,我想结束这种放纵的生活,也请你检点些,不要再打扰我。
石本元望着罗娟严肃的一张脸,忽然笑了,说护士长你开什么玩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