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快步进了院子,向孟佳荫的房间走去。房间的门大开着,孟佳荫正扑倒在沙发上,嘤嘤地哭着,身子颤动,长发垂到了地毯上。听到脚步声,可能以为是小田溪又回来的,用绝望的声音叫道,你这个无耻小人,什么也休想得到,大不了我死!
王梓明还没见过她如此伤心,如此失态。不觉一阵心酸,俯下身子说孟经理,是我。孟佳荫抬起泪脸,看到王梓明,犹如看到了亲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孤傲,哇地一声扑到了他身上,紧紧抱了他的腰,身子像寒风中的秋叶瑟瑟发抖,怕冷似的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王梓明感觉她的手冰凉冰凉,同样冰凉的还有她脸上的泪水,真的是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孟佳荫红肿的眼睛里装满了恐惧,泣不成声地说,梓明,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王梓明抱着这个的ròu_tǐ,几多感慨。女人终究是女人啊。长久以来,孟佳荫留给她的印象都是飘逸的,矜持的,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举一动中都流露着内心的安静与坦然。然而当自己苦苦守候的秘密被人无情地捅开,当心底的疮疤再一次鲜血淋漓,这个坚强的女人也就失去了内心的平静,而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女人,孤单无助,强烈渴望有一双坚强有力的男人臂膀可以依靠。王梓明知道,此时此刻,她最需要自己的安慰,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带给她莫大的勇气。他轻柔地把她脸上被泪水粘住的头发拿开,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孟经理,别害怕,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孟佳荫仰脸看着王梓明刚毅的脸庞和凛然的眼神,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细细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里。良久,她低声叫了声梓明,一把抱住了他的脸,猛地用嘴唇堵住了他的嘴,直接把香软的舌尖送到了他嘴里。王梓明被她突然迸发出来的俘虏了,用力吮吸着,如饮甘露,吞吞吐吐,反复拨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刺激得孟佳荫娇喘连连,身子慢慢向后软下去,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王梓明这会的大脑被酒精和强烈的yù_wàng刺激着,已经变成了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会是清高孤傲的孟佳荫,一会是彩蝶翻飞的秋月枫,他想把她们两个都抓住。他顺势把浑身发软的孟佳荫压在身下,双膝跪在地毯上,跪在她张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好深好长的吻!王梓明吐出她的舌尖,一张口又咬住了她如水滴状的耳垂,滋滋有声地品咂起来。孟佳荫的脸色已经变得潮红了,如美玉染上了胭脂,红白的颜色水融,赏心悦目。她身子扭动着,似乎体内积攒了太多的yù_wàng,急于挣脱束缚而一飞冲天。她朱唇微启,大口地喘着气,高高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暗香浮动。那双原本总闪现着智慧光芒的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半睁半闭,睫毛颤动,目光朦胧。王梓明醉心地欣赏着这个美人,不禁暗暗惊叹于她非凡的美丽。女人的这个时候是最漂亮的,燃起的孟佳荫的皮肤滑腻地如同婴儿,眉眼更是春光无限,生动异常。王梓明轮番咬着她的两只耳垂,甚至把她整个耳朵都含在了嘴里。孟佳荫哦哦地叫着,身子有节律抖动起来。王梓明乘胜追击,又去舔她耳根后面。孟佳荫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捧住自己的一双大胸,狠狠地揉搓着。王梓明知道她的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了,舌尖从她耳后滑下来,又去猛舔她如凝脂般的脖颈。孟佳荫身子猛地一颤,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像条惊蛰之日出洞的不安分的蛇。可能是太热了,她干脆撕拉一声把自己的上衣撕开,捧出了一双瓷白的跳动着的,像两个雪白的枣花大馒头,摆在了王梓明面前。王梓明被刺激得猛吸了一口凉气,啊地叫了一声,双手从两边把那一双胸器捧起来,细细端详了足足有两分钟。孟佳荫的胸不但大,挺,手感极好,像是摸在了上好的绸缎上,细腻光滑,弹性十足。而她右胸上那只黑红相间的彩蝶,也好像有了生命,不安地趴在那里,似乎随时都会振翅飞走。王梓明轻轻晃动着孟佳荫的一双,那只彩蝶和尖上的两朵粉红色的花蕾一齐颤动起来,像是在共同演奏着一曲摄人魂魄的交响乐。王梓明看了一阵,感觉热血上窜,嗷地叫了一声,把脸一股脑地埋在了她深深的里,双手还抱着她的两只胸贴在左右脸颊上,轻轻地拍打着。孟佳荫太了,她的乳堵住了他的口鼻,他几乎要窒息了。他很迷恋这种窒息的感觉,即使就这样死去又有什么遗憾的呢?世上的死法有好多种,这应该是最让人向往的一种了吧。
孟佳荫抱着王梓明的脑袋,像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红尘中的一切烦恼和忧伤都像天空中的浮云,离她远去了,此刻她心中除了,还是。既然心戒早就破了,她再也不想这样清苦地坚持下去,她要彻彻底底地放纵自己一回,再做一次秋月枫,再做一次女人。这样即使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留什么遗憾。她春心荡漾着,低头咬着了王梓明的耳朵,轻声呢喃道,梓明,你要我吧,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
王梓明无法拒绝她的心愿。更何况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中烧了。他站起身来,抱起身子滚烫柔若无骨的孟佳荫,往卧室走。孟佳荫却说,咱们去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