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的,我们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呀,你在躺着睡,我在沙发坐着睡,其间就给你倒了几杯让你喝,什么也没有的。”钟楚红知道乔进想说什么,快速回答道。其实,她还想补充说,昨晚喂你,你一直吐,最后是用对的方式喂你的。可是她考虑了一下,没有补充。
在乔进的记忆里,抱着钟楚红从她的樱桃里讨喝这个片段已经断片了,丝毫没有了一丁点印象。因此,他听到钟楚红的话,一颗心放在肚子里,说道“我还是比黄临淡定呀。”
钟楚红心想,你还算淡定?昨天从人家里喝的时候,抱的那么紧,恨不得把我的香都含在里,这也淡定。钟楚红在心里嘲笑着乔进的自夸。
钟楚红用手指放在自己樱唇,想着昨晚两人对喝的样子,笑了。脑子里突然崩出一个可笑的想法,就是后悔自己没有学黄临和展穗那样,趁着乔进醉酒,和他疯狂。
“是,你比他们淡定。”钟楚红笑着说道。
此时的黄临已经完全酒醒,将昨晚的一幕回忆的差不多了。他现在已经做出判断,自己无法自控,和展穗睡在一起,一定是那催的原因。可是装有催的矿泉明明给了乔进,怎么会喝道自己肚子里的?实在想不明白。
难道乔进发现什么了?
不可能。
黄临心想,纸里终究保不住火,自己睡了展副局长的千金,如何向他老人家代呀?不过,这件事的真相是要永远烂在肚子里的。
元旦到了,学校在大门贴“欢度元旦”四个大字,变的静悄悄,元旦一共三天假期,所有的教师都沉浸在新年到来的喜悦之中。
展穗在这三天里从不出门,整天躺在睡觉,展自贡发现了展穗好像有心事,心里猜想一定是和乔进的谈恋了,姑娘大了有心事了。
黄临陪着老婆孩子也是心不在焉,老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借说是工作压力大,其实他是担心元旦假期过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班的第一天,黄临不敢看展穗,展穗也不愿意提起这件事,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黄临诚惶诚恐的工作着。
乔进也感觉到二人准备冷理那件事,就放心了。其实这也是最好的结果。
田英的那封信诉说着她的命运,不久就要被继强嫁给比她大22岁的人了,这件事始终缠在乔进的心,不能抹去,本想利用元旦去看田英的,可是因为其他的琐事给耽误了。看田英是不能再耽搁了,乔进要满足这个小姑娘的夙愿。
再次见到田英,依然一个人在家,而她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已经可以拄着双拐做家务了。乔进心里一阵同,不感叹,“这就是命运呀。”
“乔校长,你来了。快坐。”田英拄着拐给乔进搬小板凳。
“田英,你脚不方便,我自己搬就可以了。”乔进接过板凳坐下。
“乔校长,喝。”田英又忙活的给乔进倒。田英太高兴了,她又见到了自己崇拜的偶像,以至于使本来脚不方便的自己显的更加手忙脚了。
“你坐,不要忙活了。”乔进让田英坐下,说道,“你的信我收到了,很同你,想和你,也更想和你好好谈谈,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田英愤愤地说道:“你和那个女人谈,根本谈不通的,她要的就是卖我的钱。”
田英和她继的关系可谓是火不容了,乔进说道:“你还小,这么早就嫁出去,太可怜了。”
“乔校长,我真的不想嫁人。真的不想,可是我又没有办法。”田英的声音开始哽咽了。
“田英,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乔进说道。
“乔校长,我没有想让你帮我,我也没有想让你把我拯救出苦海,我只想能够再见你一面,就满足了,因为在我心里,你是我最亲的人了。”田英说道。
才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还是一个未年的女孩,居然就这样轻易妥协了命运的摆布,甘愿做命运的奴隶。乔进听了心里很痛,他想咒骂,咒骂这个社会,为什么这么的不公平;咒骂人灵魂,为什么被金钱腐蚀这般;咒骂田英的,为什么把女儿当可以买卖的东西;咒骂自己,作为一个教育者为什么却束手无策。
田英已经把自己当了亲人,自己也应该把田英当亲人才是,乔进要和田英的好好谈谈,哪怕有一丝希望。
快午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进来,穿着十分普通,一双布鞋沾满了尘土,尖尖的脸挂着两只小眼睛,看到乔进,楞了一下,探着子用手指着乔进道:“你,你是乔校长吧。”
“是,我是乔进。你还记得我。”乔进站起回答。
“乔校长,你可来了。”女人接着说道,“我还有一件事要给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