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身躯半裸的女子慌张地躲避着。身着华服衣衫凌乱的公子奸笑着扑将上去……
此时的房间里,男男女女的都有不少人,此时不少女子都已经衣衫半解,被人抱在怀里或是压在身下。青楼当,当然都是妓女,但在这等环境里,不少女子脸上还是有着尴尬与为难的神色。小烛坊本身是个高雅点的地方,其身价相对高点的女子走的多是才女路线,虽然不是没与人睡过,但部分的情况下还是相对被尊重的。只是眼下来的这批公子哥她们得罪不起来,人家也不管你什么矜持,于是也总有小部分女子感到了侮辱。当然,不至于会有人承受不下去就是了。
跟随过来的名名公子哥当然也各有各的性格,有些已经干脆将女子压在身下怪笑着摸来摸去,有些还是保持着对方衣衫的完整,或是搂着揩揩油,调戏番,这属于他们的情调。
此时在房间侧,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也正抱了身边的女子埋头享受,手已经伸到对方裙摆里,女子也只能笑着,象征性地挣扎下。旁边名样貌猥琐的男人偏过头来:“嘿嘿,你看、你看……每次玩得最开的就是这花花太岁了,哈哈,怎样,绍俞贤弟,做哥哥的没给你介绍错人吧,待会有空,哥哥给你们介绍下……”
说话之间,房间里被称为花花太岁的男子已经笑哈哈地将那女子的裙子拔掉了半,无论如何,在这么多人面前全身赤裸还是令那女子有些难以接受,带着哭腔拉住裙子在与对方拔河,这令得对方愈发兴奋起来,笑得更加声了。这边被称为绍俞的男子笑着点头,手却是不愿意离开旁边的美女。也在此时,有人在外面敲了门。
那门敲了好几下,房间正在拔裙子的男人回头指了下:“不许开门!哈哈哈哈……谁也不许进来!我正在找我的小jī_jī呢,开门它跑掉了怎么办啊——”
但房门随后还是被推开了,男子陡然间警觉似的回过了头,往门口看了好几眼,随后双手叉腰:“陆——谦!我说了不许开门!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小jī_jī!现在我的小jī_jī跑掉了——这家伙是谁啊什么来头!我爹是高俅——”
他插着腰在那儿喊,身后的女子连忙拉回了裙子穿上,同时抱住了胸口试图去找其它的衣服。门口名穿着虞候官府的带刀男子低头走了进来,另名黑衣家丁,朝众人拱了拱手,他还没进来。这边的秦绍俞却是个激灵,放开了身边的女人,然后挥手起身:“我家里的、我家里的……”小跑往门口。
“你家里的,你是谁啊!喂,谁知道他是谁啊?我爹是高俅——说说看我惹不惹得……”
“右相的侄子……”走过来的陆谦在他耳边轻声道。
“呃……秦……秦老头?我爹好像说他比李纲还厉害……那就是惹不起了?那算了……”
他脸沮丧地叉腰站在那儿。门口那边,秦绍俞与家丁说过几句后,也是脸小心地回过头来赔罪,说是立刻要回去了,跟着家丁赶快走掉。待到人离开之后。这便的花花太岁方才指着那边骂道:“无胆匪类!下次不要叫他来……陆谦你还不快出去!关门啊——”
然后他回过了头,摩拳擦掌地对着后方那正在捡衣衫的哭丧着脸的女子:“哼哼,小~鸡~鸡~你想干什么?又想把我的小jī_jī藏起来对不对?我就喜欢你这种想哭的样子,哈哈哈哈……你快点哭出来啊……”
声音渐小,雨幕依然。秦绍俞脸慌张地跑出小烛坊的正门。连伞都没打,畏畏缩缩地在车帘前站了片刻,听得里面有人说:“进来吧。”这才敢掀开车帘上去。
还算宽敞的车厢里摆放了张小桌子,两边坐的正是秦嗣源与名跟随的师爷,周围堆着卷,头发半白的秦嗣源眯着眼睛看完了份,皱着眉头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放到边。秦绍俞这才敢畏畏缩缩地称呼句:“伯、伯父……”
“北上的船队,今天下午已经到汴梁了。”
秦嗣源看了他眼,敲敲旁边的车壁,马车行驶起来。轻微的晃动当。老人语气平淡,不似骂人,但秦绍俞还是已经慌张起来:“呃,伯、伯父。我、我……我以为下雨……”时间不知道怎么辩解。
“我知道。”秦嗣源点点头,“你那位闻人世兄。已经到家里了,今晚或是明天见到他,态度要恭敬些,向他请益。至于那位宁毅宁世兄,如今应该已经在汇楼住下。我本希望你们在第时间能够见到,认识个有用的人,比认识那些公子哥要强上百倍,你能学上点,于你往后做事,是有极好处的。如今时间也不晚,正好顺路,我带你去见见他。”
秦绍俞身躯震,随后结结巴巴道:“怎、怎能让伯父您去拜会他,伯父,是、是我错了,但您是何等身份,怎能先去拜会他。我、我这就去汇楼,找宁世兄认错,伯父……”
秦嗣源日理万机,对于家人的管教毕竟是不足的,秦绍俞来到京城,虽然也感受到了秦嗣源的威严,但更多的还是感受到了右相府的权势,以往秦嗣源遇上了他提点两句,毕竟难起什么作用,只在此时,倒是令得秦绍俞惶恐起来,心下意识觉得伯父去见那宁毅竟是为了他。忍不住想要下车先跑去汇楼,但他在秦嗣源面前毕竟不敢说跑就跑,秦嗣源的脸上这才露出丝笑容,挥了挥手。
“行了,我有分寸的,礼数要讲,但也不用太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