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春平激情勃发,双手在柔软且有肉的身体上游走,嘴里不闲着,道:“你说的开除人的那个文件是纪委要求的,别怪交通局。”
春天被撩动起了春意,转身抱着晏春平,寻着嘴巴,道:“文件是纪委出的,肯定是侯市长的主意。”
“我们别讨论文件,天天,这几天可想死我了。”
“我没有发觉你想,电话都没有几个。”
“天地 良心,我这几天跟在侯市长身边,有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你总不能让我在开会时打电话吧。”
激情之后,盖着小毛巾躺在床上,晏春平脸现忧虑:“我跟着侯市长虽然经常跑基层一线,其实我们都是和各地领导打交道,督促和检查,应该没有危险。你不同,守在临时检疫点上,说不定真的会遇上危险事,想到这里就忐忑不安。”
春天深知工作来得不容易,辊珍惜现在的工作岗位,她望着天花板,道:“市交通局管了客车站、火车站、码头,设了7个临时检疫点,20个发热病人观察室,100个公交车、出租车消毒点,人手特别紧张。局机关坐办公室的同事全部都到了一线,这个时候我怎么能请假。真的开了后门请假,以后同事们怎么看我。”
“别人的看法得要,还是人的生命重要?”
“沙州交通系统几百上千人都在一线,没有见到谁会没命,我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不会这样倒霉吧。”
晏春平皱着眉毛道:“我下定决心了,去找你们局长,请他高抬贵手,把你临时抽调到不是第一线的单位。交通局总是需要内勤、财务这些不到一线的岗位。”他是侯卫东秘书,平时帮着交通局疏通了不少关系,他相信在关键时刻交通局会行个方便。
春天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半晌,道:“我不愿意这样做。”
晏春平无法说服春天,暗自着急,他撑起身子,眼睛不停乱转,突然眼前一亮:“纪委文件中还是有保留条款,孕妇和哺乳期妇女可以不到一线。”
春天给了一个白眼:“我又不是孕妇和哺乳妇女。”
“你这人怎么这样实诚,我有种子,你有土壤,变成孕妇还不简单!”晏春平又具体地道:“我们别用套子,争取在一个月内怀上小孩子,搞速成孕妇工程。”
春天翻身起来摸着晏春平的额头,道:“你回家时喝酒没有?”
“跟着侯市长,脚板忙到了脚背上,哪有时间喝酒。放心,我真的没有打胡乱说。”
春天认真地道:“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要怀孕,喝了酒就不行。”
晏春平这才反应过来,道:“在农村,哪里讲究这么多,天天喝酒,娃儿还不是一样健康。”
春天断然道:“喝了酒就不行。”
晏春平道:“对天发誓,至少有十天没有喝酒。”
春天安静地道:“那我们就怀娃儿。只是,若是怀上了娃儿,‘非典’就结束了,我们两人就办了一件傻事,是大傻瓜。”
晏春平为自己的创意感到兴奋,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没有损失,反正也到了要发娃儿的年龄。”
春天抿着嘴而笑,道:“侯市长以前说你们父子俩点子多,当初与你第一次单独见面时,你肯定是假装害羞,说话还红脸。还是侯市长厉害,早就揭穿了你的画皮。满肚子鬼主意,呵呵,我喜欢。”
晏春平道:“侯市长这么 年轻就当了市长,肚子里当然有货,水平比其他副 市长高得多。我要努力,等到我肚子里的点子变成真材实料,也要当县长。”
说着话,又将光滑圆润的春天抱在了怀里。春天想着伟大的人工作,主动配合着丈夫的行动。
晏春平不停地用力,嘴巴没有闲着:“侯市长就是我的榜样,你要相信我,一定会成功。”
“嗯。”
“我跟着侯市长学了不少招数,记在小本本上,以后用得着。”
“嗯。”
“五年之内,我要提副处级。”
春天哼哼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喝道:“晏春平,闭嘴,专心做事,别在这时候说侯市长。”
侯卫东刚从卫生间出来,感觉耳朵发些发痒,对小佳道:“谁又在说我的小话?”
小佳道:“你抓‘非典’,搞得鸡飞狗跳,不知多少干部在骂你,说点小话太正常。”
侯卫东接过小佳递过来的干毛巾,擦着头发,道:“笑骂由人,我做应该做的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小佳说了一句流行语:“你是走自己的路,让有些人无路可走。”
侯卫东想着被开除和即将被开除的人,道:“如此做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沙州四百万人口,没有防治住‘非典’,出了事,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老话说的好,不用霹雳手段,不显菩萨心肠。”
两人聊着天,换上休闲衣服,来到蒙厚石家中。
原市政府秘书蒙厚石家住在新月楼里,退居二线以后与侯家走得颇近。今天他请侯家兄弟来吃饭,有要事商量。
蒋笑换下警服,便服上围着一条卡通人物形象的围巾,颇有喜剧效果。在小时候,她有很长一段时间住在舅舅蒙厚石家里面,此时完全是以主人身份在招呼客人。小佳长期与官太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