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抑制地打着颤,紧绷的大腿内侧引发了一阵痉挛,商祺安抚的亲吻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直到对方在陆年耳边说了些什么,被过长的性器肏得失神的陆年才有了一点反应。
商祺问他:“你是不是吃不下去了?”
微启的红肿唇瓣发不出声音,陆年被下身刺激到无法言语,他只能努力点了点头。
“可你前面都兴奋得湿了。”商祺温柔地亲了亲他,握着艳红臀瓣的一只手向前移去,轻而易举地将那直挺挺的yù_wàng握在了手心里。
陆年想摇头,那只灵活的手掌已经拢住他的性器开始上下挪动。忽轻忽重的动作让人难以防备,陆年难受地哆嗦着,小腹传来电击般的痛爽感。
“前面也想被弄疼吗?”商祺很耐心地问他。
陆年说不出话,所以他失去了唯一一个拒绝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掌慢慢收紧。
沙哑而凄惨的痛叫声响起时,已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穴口又艰难地把侵入者吞到了更深的地方。
等陆年被捏到射出来,喷涌的白浊打湿了床铺,那可怕的刑棍依然有一个指节的长度露在穴口外。
商祺没有勉强,这才是第一次,他等不及要用最激烈的动作肏开心爱之人的肉穴,又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