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大佬转头吩咐小弟的空暇,余杨用力撞了一下庄烈,怒道:“你摆了这一下午脸色给谁看呢,合着你那小傍家是天仙,别人还说不得了?”
庄烈阴阳怪气地应是,余杨一下子被堵得无话可说,只得骂道,“我干你爸,明儿我就搬出去,你跟她好去吧。”
三人入席等了一会儿,一个白净小伙子冒冒失失冲了进来,立马就挨了大佬一顿国骂,折腾了许久,四人才吃起饭来。
大佬道,“这小兔崽子一向来没个正经样。”
白净少年腼腆笑道,“烈哥,杨哥。我叫方建明,以后承两位哥儿的恩,多多指教。”
两人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不做声地点点头,就算应了这门事了。
八点钟,月未上梢,两人和大佬告辞,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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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上门庄烈就把余杨按在了床上,带着些许酒气的热浪一袭一袭往余杨脸上喷,余杨不住挣扎,怒道,“我草,酒后来事了是吧。从老子身上滚下去,要发情找你傍家儿去!”
庄烈撩起他那白净的肚皮,把他双手压过头顶,低着头去蹭余杨发红的鼻尖,“余杨,你咋那么愣呢。”
余杨被气得笑出声来,“你还有理了?我哪愣了,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