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作势要打开瓶子,猥琐男吓坏了,噗通一下跪了下来,“不要,我不要!我是蛊师,我是苗疆蛊师。”
“好啊,我真的是中了那个什么苗疆拍肩蛊!”刁蛮女眼睛瞪得老大,心里一阵后怕,瞧着猥琐男,想起来了,他不就是在动物园偷看自己那位。
一想到要不是叶凡,自己就被猥琐男和另外两个男人拉去了,刁蛮女气不过,怒火中烧下,忍不住捡起不远处一块板砖,死命朝猥琐男拍过去,“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任由刁蛮女板砖暴打猥琐男,叶凡走向那个断腿的家伙,把人给拽了起来,听着那哀嚎声不顺心极了,“龟孙子,你再叫一声,我踢断你另一条腿。”
男子痛的不行,哪里忍得住,又是一声惨嚎发出,下一秒,他的另一条腿传来清脆的断骨声。
叶凡沉声说道:“你再嚎一声试试看?”
再痛,男子也把嘴巴给闭上了。
叶凡冷着脸,问道:“说,打算把我朋友拐去做什么?”
男子结结巴巴说道:“没,没打算,做,做,做什么。”
咔嚓一声,男子的胳膊被叶凡拧断了一条,“再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脖子?”
男子再不敢狡辩,带着哭腔说道:“我说,我说,我们打算把她拐走,找个地方,玩她一次。”
“继续说下去!”
“没,没了,我大哥说她一副骚包样,奶特别大,是难得的漂亮女人,很少能遇到,我们就是想把她弄走,想搞她一回,尝一尝她的味道。”
咔嚓一声,男子的另一条胳膊也断了,叶凡寒着脸,沉声说道:“下一次就是你脖子!”
“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们是打算把她给拐走,先玩上一段时间,等玩腻了,再卖到山里给人做媳妇。”
“你们一共用拍肩蛊拐过多少女人?”
“二十六七个。”
叶凡的口气越发冷了,“都先后卖到山里去了?”
“有,有三个自杀了,还有两个被我们弄死了,被,被我们埋了。”
“我去妈的!”叶凡一脚踹在已经四肢残废的男子肚子上,把他踹飞七八米外,大步走上前,在他下面补了一脚。
来到司机处,叶凡同样一脚踹在他下面,然后打开紫色小瓶朝他身上倒了点痒痒蛊,顿时,司机哭爹喊娘哀嚎起来,顾不上疼痛,一个劲的挠自己的皮肤。
刁蛮女已经把板砖拍成两半了,累得不行,站在一边双手按在大腿上,人弯着腰,大口喘着气。
猥琐男还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叶凡走到他身边,把早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他给抓了起来,单手提离地,泛着冷芒的目光直视他的眼睛,“说,你师父是谁?”
猥琐男被叶凡盯着,打心底发寒,赶紧挪开视线,“不关你的事!”
叶凡单手抓着猥琐男,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上紫色小瓶子,“能炼制出痒痒蛊,能炼制出拍肩蛊这两种蛊的人,师父一定不简单,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师父一定是个更无耻的人。小爷这个人有个毛病,谁要是得罪了我,我不单单会找他麻烦,说不准连他家人,连他师父一起解决。比如现在,我就很想把你师父给解决了。我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说,还是不说?”
瞧着近在咫尺的紫色小瓶,听着中了痒痒蛊那位同伴口中发出那不似人能发出的恐怖惨嚎,猥琐男脸惨白惨白,哪里敢死硬着嘴巴不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师父是苗疆六大蛊师之一的藏山。”
“原来是他。”叶凡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问道:“还有件事要问你,你们拐的那些女人里,有没有天南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