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哑着嗓子,“知...知道了。”
松枝对这顿美食真的是赞了又赞。
萧玦则是叹了又叹。
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可知皇甫家家训是什么?”萧玦别有深意地问道。
“维邪天地,无所不得。”松枝一字一句背了出来。
萧玦品着不知何时从栖霞传来京都双溪楼的千杯醉,不服气地笑道:“只要有钱,确实天地万物,无所不得。”
再看松枝,酒饱饭足,睡了过去。
萧玦望向窗外,乱红飞过,清风扶柳,京都一派和平之象,谁还记得当年血流成河海,尸骨堆如山?
千杯醉,千杯醉,千杯方得醉。
前尘绝,前尘绝,几时才能绝?
想当年,一把七绝别师父,从此天涯两相绝。
那个绝,是真的绝。
邓林七贤,从不现世。
他的师父便是邓林七贤。
“你走了,便永远不得回来。”
“殊琛,留下来吧。外面世界很凶险。”
“走吧走吧,终归留不住。”
众位师父摇头的摇头,掩面的掩面,可留不住恋尘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