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灯比较好。”萧玦解下腰际周身的树叶。
卿子甘隐隐望见山洞明灭有光之处白皙的身子露了出来,才回过神,非礼勿视,撇过了头。
“我是说....”卿子甘又一次欲言又止,想起刚刚那隐约的白皙身影,居然也懒得解释,“我不看你便是,你愿意在哪换就在哪换....”
经历这事之后沉默良久的二人,还是被萧玦这个不说话会憋死的人给打断了。
“小心肝,你是不是火烤多了,你看你脸好红.....”萧玦问道。
“是吗?”卿子甘摸摸自己的脸,“你又诓我。”说着,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往黑暗之处挪了挪。
“我哪里诓你,你要不脸红干嘛往黑暗的地方挪?”
“我烤火烤热了不成吗?”卿子甘面无惧色。
萧玦见调戏成功,便投降道:“成成成。”
“对了,你看我这般精力充沛,我猜毒蛊是不是已经死了?”萧玦托着两腮,期待的看着卿子甘。
卿子甘摇摇头,冷声嘲笑道:“看你这样精力充沛给我添乱的样子,你说我该不该庆幸你体内毒蛊还没死?”
“什么?”
“那噬心毒蛊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蛊,寄生在你体内,既不可能将它逼出体内,否则人蛊双亡,除非它自己愿意出来。也不可能将他在体内杀死,否则,先死的肯定是你。”卿子甘哀声,这两天来脸上的喜悦全无。
“它自己愿意出来??”萧玦很惊奇,“有没有法子让他出来?”
“以前不可能,现在更不可能了。”
“哦?”萧玦有些好奇,“如何?”
卿子甘耐心解释道:“你身体本就是萧家皇室血脉,皇室真龙血脉本就所存无几,再加上你身为再世魂灵又承继卿家一半命格,你说那毒蛊愿意离开这样一个寄生所吗?”
卿子甘默然片刻,又道:“至于现在更不可能是因为,昨日噬心蛊从我身上替你取走了所有灵力,它吸灵力正如喝灵酒一般,一点小酒可以调情,多一些便是活血热身,可喝的太多便会醉,我昨日给你输送灵力,控制不住,噬心蛊反倒像是进了酒池,虽然一醉长眠,可也更加尝到了甜头。”
萧玦:......哪里是控制不住输送灵力,简直是不要命地输送吧....
以至于两个人现在一个灵力全无,一个有灵力使不出来,双双被困在神山山底,不知身在何处,神山卿家府邸建在高山之上,还要多远才到也不得而知。
不过,听卿子甘的解释,萧玦不得不不禁感慨,能力和修为好,反而成了他的最大的牵绊。
萧玦抬头却见卿子甘一脸沉郁,不想让他稍稍好点的心情更糟糕,便道:“无妨无妨,一个小毒蛊,你我二人肯定将它拿下。”
“但愿如此吧。”卿子甘仰面朝天,长舒一口气,“我们先休息,琥珀差不多快带人找来这里了。”
“琥珀?”萧玦丢掉手中的鱼叉,躺在草垛上,“是啊,你那几个小丫头办事倒是利落得很。”
第26章洞中忽见故人字,二人合力斗灵兽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卿子甘很早便起来作晨修,打坐静心。
萧玦睁开两眼,便知卿子甘这个生活极其规律的人,只要不是起不来身,定是要做晨修早课,便兀自等起救助之人,等着等着,仿佛等得过了一个世纪一般,萧玦满脸生无可恋,自言自语道:“说好的琥珀丫头要来呢?”
卿子甘恬然动动眉,“神山这么大,她带人找上三四天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萧玦似有还无地点点头,表示默许,呆呆地望着山洞外的清新的树林,潺潺的流水,道:“行吧,反正我们两个现在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
“也不知桓温小兄弟如何了。”卿子甘正闭目养神,却突然叹了口气,“我们卿家一向与宜花谷交好,他来神山受了伤,我不但没能医治好它,如今又要让他承受宜花谷被灭谷的事实,真是难为他。”卿子甘不禁再次紧锁眉头。
“好啦,我看什么时候太阳打西边出来,你的眉头什么时候也就能一马平川了。”萧玦打趣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呗。”
卿子甘听他此言,却是泄气般笑道:“还好有你这般无忧之人开导我。”
萧玦听他夸赞自己,更是来了劲头,自吹自擂起来,“想当年,你还小的时候,我带你一起闯皇宫,多么凶险,我们还不是逃出来了?这世事难料,想必桓温该受此劫难,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一切的。”
见萧玦提及当年之事,卿子甘欣喜之下竟有些惘然,那些事情在他而言,历历在目,可是在萧玦口中却已经是想当年了。
呜呼哀哉。
卿子甘闻言苦苦一笑,却躲闪着没叫萧玦发现,最终他还是淡定地看向了萧玦,并未继续刚刚那些想当年的话题。
“我离开时他还昏迷不醒,几大门派掌门接连失踪,后又得知你身陷宜花谷,我便将他交给遗玉去找你了,也不知他现状如何。”卿子甘看着萧玦,低声道:“只愿他能撑到我们回去。”
萧玦道:“放心,宜花大长老将她元神碎片交托于我,吩咐说这能治好那位小兄弟。”
“如此甚好。”
萧玦摸了摸身上,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点燃一根火把,便冲进了山洞里面。
“怎么了?”卿子甘疑问不已,起身朝萧玦走去。
萧玦弯下腰,人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