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一下到底。
“虽然你走的时候,连头也不回。”
抽离,粘腻腥糜。
“虽然,他已经是个死和尚。”
再一次冲撞,到底。
“虽然,你握碎他心的时候,一刻也不曾犹豫。”
莫涯顿住,深深顿住,终于呕了出来,一口血喷了椴会满手。
“很有趣是么?”椴会也停止了动作,将手从他口中抽离,握住了他那只右手。
兀自沾着那绪血肉的那只右手。
将那只手捏牢,椴会让他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非常有趣,一个慈悲的傻和尚,果然因为怜悯你,开始动了真心。”
上下套弄开始。
“果然他受不住诱惑,破了清修。”
套弄继续,血水包裹yù_wàng,渐渐滚烫。
“果然你要的便是他要的,他想尽一切办法,去寻经书。”
被握着的手上下翻飞,最可悲可耻,他竟然还有快感,那该死的战栗的翻滚的快感。
莫涯疯了,全身绷紧,双眼变成赤红色。
“果然,你告诉他,你若回不去,那情愿去死。”
“果然,他成全你。”
“明知道你不过是利用他。”
“明知道你欺他负他,还是愿意挖一颗心,成全你。”
……
“而你,却将这颗心毫不犹豫捏碎。”
最后,椴会结语,手指松开,在最合适的地方轻轻一挑。
血水溢满了指缝,而莫涯的毛孔张开,居然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yù_wàng的洪流,夹杂着血气,在他身体奔走,撞破一切阻碍,最终不仅喷涌而出,而且撞开了锁着他身体那道无形的铁链。
气息突然连贯,用这种方式,莫涯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身下就是悬崖,他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倾尽所有气力,紧紧抱住椴会腰身,几个翻覆,就跌进了无际的深渊。
“很好,这才像你。”
披着风下落,椴会居然挑唇笑了。
“终有一日,你能杀了我。但不是现在。”他道,伸出手,甚是从容摸到了腰间剑鞘。
剑长三尺寒光湛湛,他将它拔出,一记就刺中莫涯肩胛,穿越骨缝和血肉,将他钉在了石壁悬崖。
深坑风长,他衣襟翻飞,再一用力,那剑便没顶,牢牢扎在了石缝深处。
鲜血沿着剑穗下坠,从莫涯身体,一路坠向无尽深处。
苍白而愤怒的莫涯,此刻有种别样凄厉的美。
“杀我之前,你必须变强,而你变强的唯一法门,就是和我交欢。”单手握着剑柄,椴会低语,竟踩着悬崖乱石上来,抱住了莫涯腰身。
“悬崖野战,甚好的开始。”他道,声音涓狂,为人则更是一万分放浪,居然吊着莫涯伤口,在万丈悬崖上方,野兽一般握出性器,分开莫涯双腿,就这样刺进了他身体。
…
第28章
沾着血肉衣服碎片,随风而逝。
血淋半壁。
赤身的莫涯,被钉在悬崖上,浑身血红,有种冲击性的美感。
椴会拔剑,血花开上了天,溅了他一脸。椴会舔唇,将嘴角的血渍入腹。
一场充满耻辱的欢爱暂时结束了。
这个世界许多东西挺有意思。
居然可以能这样高水准地做爱。
再比如说,此刻他手上类似柳枝条的小玩意,这东西叫:攀我。
所谓敦煌特产,清明节必须前折下。
椴会随手将“攀我”植入莫涯后庭。
攀我沾了浊液,徒然有了种生命力,一裂为二,活络钻入莫涯体内。
天地俱寂。
攀我,分别从左右锁骨处,洒然喷出,带出血花开上了天,左右各一根,椴会稳稳攥在手心,好似勒马的缰绳。
攀我入体,会让身体去想,会让心神来念,此世间最原始,却最恒古的欲念。
昏迷莫涯低低呜咽。
椴会皱眉,他以为莫涯会因此而疼醒,并且凄厉地叫一声。
但没有。
小小失望。
椴会弯指,抬起莫涯的下颚,狠狠吻上一口。
莫涯的味道还是有点变了,这股味道会让椴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该死的和尚。
忒讨厌了。
该如何处理呢。
“不急,”椴会慢悠悠勒紧莫涯锁骨上的绳套,打完结,自言自语,“接下来,带你去哪里玩呢?”
没有回答,因为莫涯还是没醒。
或者,他在适应太岁意识,也或者太岁在适应自己新身体。
也,不急。
椴会颇有耐心在等。确实不急,因为他扎扎实实地等了很久。
那天,他眼前是一片漆黑。
有人在他上方叹息,说不好意思,出了点意外,他的身体出了点意外。
“从今天起,你就叫椴会。”
说这句话的人,自称叫白泽,竟是只神兽。
尔后,他总归是弄明白了状况,他前世是只经典的貔貅。
那种没pì_yǎn的招财怪兽,居然有如此传奇一生。
其后,他知道他的原配奸受太岁需要一具身体。
那么谁会是太岁呢。
“你心爱的人,便是太岁的肉身。而且,他也来了……”白泽答道。
椴会仰天大笑。
答案再明显不过——莫涯。
只能是莫涯。
这答案他也相当满意。
那么怎么能让莫涯成为真正的太岁呢?
那就必须先开第九门。
“月光王以心诅咒,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必须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