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房间正中央的木桌边,伸手拿起其上的一个卷轴。卷轴上落了不少灰。梵敏忠将其抖了抖,也不打开,只是拿在手里。
“走吧。”他看了眼儿子。
“父,父亲这是……”
“这个是什么不重要,”范敏钟道:“以后这个石屋可以用来藏些重要的东西。皇城里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是。”梵以应了一声,但心里的疑惑却分毫不减。
比如这石屋是什么时候建造的?这么多的眼镜王蛇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无悲教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不过这些老爷子都不会有功夫告知自己。
梵以在看到不远处老爷子的屋子边立着的玉抚尘后心想。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玉抚尘望着缓步而来的梵敏忠,做了个辑道:“范前辈。”
“不必多礼,抚尘。先进来说吧。”
大门缓缓关上,梵以连忙扶起了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