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行吧?”
“妈的,谁敢说老子不行?”我咬着牙。
他低笑一声,突然一用力把我掀翻。我象个换尿片的婴儿一样四肢无力趴在床上,跟着他厚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虽然他事先给我做了一阵子准备工作,不过他进来的时候我还是痛得惨叫出来。我象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他立刻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
“我说,你真的是第一次?”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好象很兴奋。
我哼了一声。要做就做,妈的,哪来那么多废话,谁叫老子今天烂醉如泥,活该被qiáng_jiān。
他却突然怜惜起来,很小心很小心,不停的吻我的肩和耳背。
这一次我真是痛并快乐着。和他做爱就象被送进一台大的xìng_ài机器,全身上下都被巨大的波涛包围着,有时一下子我被冲上浪尖,有时又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