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呆坐在火边沉默不语,半晌,看到外面还在下着悉悉索索的小雨,林凝芷咬咬牙,还是出了山洞去寻食物。
折腾了一天,殷渊疲惫地阖起双眸,俊脸慢慢涨得通红,额间冒出冷汗,就开始说起胡话。
这厢刚抓完鱼的林凝芷回来了,发现他的情况后,把鱼扔一旁,气得直咬牙,“我让你脱了湿衣衫,成心和我对着干,师叔,你是老糊涂了吧。”
事实上殷渊也没多老,只是在师门里恰巧辈分大,与林凝芷相差的年岁还不到一个轮回。
“……我错了,我这就脱。”
殷渊这次干脆将衣衫脱得精光底儿朝天,袒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的青丝也是濡湿一片,凌乱粘腻地贴在颊边……
他把身上行囊里装的瓶瓶罐罐都扔出来,就剩下孤零零的一条亵裤。
那亵裤还湿透,渗出那根巨大的物什形状。
林凝芷面色莫名一烫,更加恼恨,“你现在脱了还有什么用?”
“噢。”于是乎他呆愣地颔首,又准备将湿透的衣物穿上去。
“停!”
林凝芷也没照顾过人,不知道人得了风寒该做些什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