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几下,拔出yīn_jīng,射在了冬平坦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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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就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托起来了,紧接着身体凌空,这才意识到雄主正抱着他,沉稳地一步步向浴室走去。
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行为,雌虫的身体本就不轻,怎么能劳烦尊贵的雄主呢?况且,他刚刚还把自己污浊的jīng_yè射在了雄主身上,已经有错在先了。
雌虫听从雄主的命令,那也是在不损害雄主利益的前提下。冬似乎找到了可以平衡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雄主和一直以来受到的正统教育之间关系的说辞。
勉强控制着刚刚射完、浑身无力的身体,冬在雄主的怀中挣扎了两下。
程裴比平常的雄虫高些,甚至好像比冬这种常年奋战在前线的军雌还要更高一些。耐不住冬在怀中的挣扎,程裴稍稍松手,冬的一条腿顺利着地。
“雄主,我去帮您调下水温。”
眼看他们马上就要到浴室,冬挣扎得更加剧烈了一些。
“不用。你要是真想恪尽职守的话,现在就应该乖乖别动。”程裴一眼就看穿了冬的意图,但并不想放下他。
听到这话,冬只得乖乖停下自己的挣扎,但又怕雄主过于劳累,于是偷偷用着地的那条腿支撑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重量。半推半就着,两虫以一种略微有些奇怪的姿势进入了浴室。
一楼的浴室并不大,想来是平时招待客虫时所用的,并没有浴缸,只有一个不大的花洒。
“砰”的一声,程裴关上了浴室的木门,将冬抵在了瓷砖上。
“本来念在你第一次,不想折腾你的,现在可是你自找的。”说完,程裴又欺身吻了上去。
不同于沙发上那些略带安慰的温柔的吻,这个吻可谓极尽缱绻,不由抗拒地,雄主撬开冬的唇缝,伸舌在冬的齿间流连。从出生算起,冬接吻过的次数也不过是今日的那几次,并没有什么经验,他伸出舌尖,笨拙地,磕磕绊绊地去回应雄主的这个明显带着qíng_sè意味的吻。
唇齿交缠间,冬根本无暇顾及口中自然分泌的津液,任由它缓慢地从嘴角流出,再被雄主亲昵地舔去。
分开时,冬的嘴唇彻底肿了起来。下体又被刺激得有些翘起。
深知第一次交合时自己的渎职,眼看雄主身下的巨物也慢慢抬头,冬有些急切地用下体蹭了蹭雄主。雄主似乎不怎么喜欢自己用嘴来服侍他,这样的雄虫也并不是没有,冬自己伸手捣弄着刚刚被使用得彻底软腻的后穴,不想让雄主等得太久。
程裴拉开冬探入后穴中的手,将冬反身压在瓷砖上。谁知借着这股力道,冬直接扒开自己的臀肉,硬生生吃进去半根巨物。
刚刚被操弄过的xiǎo_xué敏感得很,随着ròu_bàng的进入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冬有些吃痛地闷哼一声。程裴伸手揉了揉交合的部位,忍不住在浑圆的股肉上拍打了一下。
清脆的拍打声使得冬脑内的一根弦崩断了,他被刺激得眼内一片迷蒙。
“别急,会好好满足你的。”雄主将巨物深深插入,却并不着急律动,双手抚上冬敏感的rǔ_tóu。
rǔ_tóu小小嫩嫩的,还是粉红色,颤巍巍挺立在冬的胸脯之上,正等着雄主的怜爱。毫不客气地,程裴的手挑弄着害羞的rǔ_tóu,雄虫的皮肤到底比雌虫细腻些,指尖拂过,像是带电一般。察觉到冬有退缩之意,程裴暂时放开被玩的娇嫩欲滴的rǔ_tóu,扶住冬的腰际,不容拒绝,开始chōu_chā起来。
被玩弄得火辣辣的rǔ_jiān触碰到冰凉的瓷砖,冬彻底忍耐不住,反手想去摸索什么,结果触碰到了雄主的大腿。
程裴身材很好,大腿紧绷着操弄着冬,并没有什么赘肉。冬像是拉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抑制不住地伸手摩擦着。
“这样很舒服吗?那就别再忍着了。”程裴掰过冬的脑袋,撬开他咬的有些生疼的牙齿。
“唔……嗯……”冬咬着牙,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意,快要失去理智。
“喜欢就叫出来吧。”
雄主的舌撬开紧咬着的牙关,深入冬的口腔内部,冬无法再闭合双唇,又因后穴被一次次顶弄着敏感点,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求您……嗯……慢些……嗯……受不住了。”冬的声音中染上了哭腔。
“嗯?不行。刚才一时心软放过了你,这次是你自找的。”雄主并未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向深处捣去。
冬猛烈地喘息着,后穴被长时间捣弄得更加红肿,溢出些许粘液。冬的眼前一片朦胧,马上就要攀上高潮的顶峰,穴肉不自觉地抽搐着。雄主突然停止了操弄,在冬的穴肉内小范围的打转。
冬有些疑惑的想扭过头去。
“刚刚我说让你叫我什么?你还没有叫呢。”他还记着这茬呢。
程裴略微使力,将冬再次压在了墙上,他的身上也有一层薄汗,头发略微湿润,服帖地趴了下去。比起这,冬的身体早已汗涔涔了,冬从来都不知道养尊处优的雄虫能比自己这个坚持锻炼的雌虫体力还要好上许多。
看起来自己的雄主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久病初愈,反而像是一直在韬光养晦,隐藏实力。只是冬此刻无暇顾及这些,他被挑起的yù_wàng迫切地想要释放。
“是谁现在操弄得你浑身酥软,ròu_bàng被你的xiǎo_xué紧紧吸住的?”
“你现在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