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借口极其拙劣,并且老套。
所以我几乎是在老同学们同情的目光里离开的。
我出了包间,慢悠悠的穿过走廊,站在一片玻璃窗前欣赏这座城市的夜色。
没过一会,后面响起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是霍时安。
口罩不知何时摘了,露出比广告牌上还要深刻的轮廓。
我隔着缭绕的烟雾看我的初恋,十九岁的他是少年的帅,青涩干净,二十四岁的他是男人的帅,成熟冷漠。
总归都是帅的。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苗苗打的。
她是我大学同学,比我早一年回国,是个挺有想法的小姑娘,死活不进家族企业,非要出来单干,玩儿音乐。
跟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组了个乐队,满世界的找场子,前段时间来了这里,在一间地下酒吧驻唱。
电话一接通,就是苗苗委屈巴巴的声音,“淮淮,我给你发微信了,你怎么不回我啊?”
我说没看到。
苗苗没问我在哪儿,只说,“十一点开始,你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