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笑不出来,“可是她自己当真了。”
“……”我说,“她应该不用买。”
刘老师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我摆摆手,看了眼手机说,“刘老师,我得去教学楼了。”
刘老师回神,“啊对,是该去了。”
他在我身后喊,“方老师,你怎么把梨拎走了啊?不放公寓里头?”
“而且你的方向错了啊,你不是该坐电梯吗?怎么往楼道那儿去了?还有你书呢?不拿书啊?”
“……”
我光顾着翻微信找霍时安问情况,其他什么都忘了,尴尬的我一张脸红成猴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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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我进a大当老师,再见霍时安。
情怀跟回忆都得到了我的抚慰,按理说日子该平淡了。
事实却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到教室的时候,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
可以干不少事儿,譬如发个微信。
我把抓了一路的手机拿起来,在微信里问霍时安改签的事情。
霍时安给我打电话了。
“你是不是在鸡蛋面里下药了?”他在那头小孩子似的咕哝着,“我怎么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