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累得成狗的少年吐舌头,【“这辈子……我都不要攀岩了。”】
全身脱离,手脚几乎没有知觉的小森唯反而颇为欢喜的眯起眼,内心感到难得的畅快——
这大概,是她做过的最离谱的事了。
“太慢了!你想让本少爷等多久!”
突然冒出的居高临下的声音让二人心里同时咯噔一声,小森唯朝着声源望去,果不其然看见将她和春华桑折腾得惨兮兮的逆卷綾人正反坐在椅子上,下巴舒适的靠着背椅,一副狗嫌人厌的神情。
瞬间,软包子小森唯怒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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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候,某个不知名的研究室内,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观察员伸着懒腰,对着各个监测仪器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观察员懒懒地用眼角扫了眼毫无变化的显示监测图,起身到隔壁茶水间为自己泡一杯浓咖啡提升。
偌大的研究室中除了空茫的白色之外,只剩下大片占据视线的冷灰色仪器。每一个精密的仪器都互相连接在一起,被一根主线控制着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尽头——一个由透明的钢化玻璃组合而成的封闭空间。透明的玻璃室中,一个稚嫩的少年正静静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脸上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