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传说说,听神话说,听密鉴说,听我说,所以怪不得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却没有基本正常的判别能力。”意沧浪冷淡道。
凯瑟琳一愣,脸色有些难看,却嘴硬道:“哈,言下之意,克劳斯难道还是个绝世好男人?这样看来那倒是便宜我了!”
听到最后一句,一直冷若冰霜的意沧浪脸色终于发生了波动:阴沉了下来。阴测测地盯着凯瑟琳半响才冷哼道:“你说的性无能、丑八怪、只会躲在阴影里蝇营狗苟的肮脏疽虫,我都没有看到,所谓的老死,如果你还有基本的常识,也当知道除非意外血族的存在是永生的。”
他顿了顿,似乎是想到克劳斯,眼神投向虚空中的回忆,冰冷至极的寒光也仿佛被那些记忆软化成潋滟的柔情:
“至于克劳斯是怎样的人,在我看来那是我诞生以来所见之最温柔的一抹熹光,是雪山之巅的那一捧光阴,是四季轮转以来最美的一段香。如果我是女人或者男人之间可以结契,我会立刻抢过你头顶那个未婚妻的头衔,我绝不会像你一样愚蠢地错将明珠当鱼目,而会珍之爱之,用我全部的余生去保护他。”
他说话时的语气透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