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都多大人了,还七嘴八舌的,”时湛阳忽然笑了,不紧不慢地摆弄着手里的机器,“可我好像大概知道?江口组很厉害,有一套自己的密码系统,幸好有组员证的号码,对应着随便算一算,还蛮好猜的,”他的口气好比小学老师般富有耐心,“哎呀,我猜对了。”
他呷了口那杯狭山茶,一个数字接一个数字地按起密码,卫星电话解锁,尾部红灯亮起。
“我现在可以和下家好好聊一聊,这位江口组的新任干部——久贺先生到底给出了什么天大的好处,让你这样大胆,在我家弟生日上撒野,”时湛阳淡淡道,“或者是真的太笨蛋?怎么连看门的工作做不好,反而把野狗都放到自己家门里了!”
老k适时道:“现在站出来,当面和少主解释,从轻处理,被少主揪出来——”
“哎,老k,不要从轻,”时湛阳摆摆手,“对小偷,对叛徒,都没有从轻这一说。”他把这部电话从里到外翻了个遍,只找到两个号码终端,一个定位在日本,一个定位在旧金山。
他拨通了旧金山的那个,不出所料,无人接听,下面也没有响动,看来江口组埋在这里的人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衣服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