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秀低垂着头,连声解释:“奴婢并没有质问公子的意思,奴婢只是这担心公子对这金桂殿还不熟悉,万一迷失了方向,或是意外受伤,可如何是好。”
“起来吧。”毕竟江弦不是帝王世家,有人给自己行此大礼,虽说彩秀是监视自己的眼线,但终究还是个听命行事的姑娘,多少让他动了怜香惜玉之情,他伸手扶起彩秀,说:“我只是晚上吃的太饱,在附近走走消食罢了,让你担心了,真是抱歉。”
彩秀依旧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奴婢僭越了。”
江弦摆摆手:“没事,我困了,想歇息,你下去吧。”
“是。”彩秀行了礼,目送江弦进屋。
江弦再次躺在床上,问青面:“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男的给人的感觉很熟悉?”
青面摇头。
算了,折腾了一趟江弦也觉得累,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索性不想了,该记起的时候总会记起,于是放空大脑,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后半夜,江弦迷迷糊糊地,隐隐觉得有些冷,于是他把被子又裹紧了些,可还是冷,那种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