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敢这么放肆。你路上小心,拜拜~”
说完,心情不错的下了车目送男人离去。
不远处的路虎车里,赵良骏双眼暴怒,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暴起,手指泛白。
原先那一点犹豫,在看到男人和沈菡亲密的一幕,彻底全没了。他就像一个抓住妻子出轨的丈夫,感觉自己头顶带了绿帽,内心暴躁的想要杀人。
不管是那男人还是沈菡都要付出代价!
沈菡哼着歌,正要走进小区,手腕被人拉了一个踉跄,“啊!”她回头,睁大双眸,看到赵良骏,内心一片翻江倒海。
掩藏的伤疤被撕开了…
她皱眉,语气不太友好,“你为什么在这里?如果没事的话就放开我,我要进去了。”
和他呆的越久,她心里就越难受。
赵良骏没说话,死死的盯着她,要看穿两个洞一般。他的手就像枷锁一样,箍着沈菡的手臂,使她如何都无法挣脱。
良久,他用着十分闲适的语气开口,“请我上去坐坐。”用的是陈述句,不接受反驳。
沈菡心里打鼓,不知这男人在搞什么鬼,不过她也看开了。赵良骏对她没兴趣,也没什么好怕的。
她没想生活打脸的速度又快又狠。
……
刚进门没多久,沈菡刚关好门,身后的男人直接贴上来扯她的衣服,两只手被牢牢的禁锢在头顶,轻薄的布料被扯碎扔在地方。
有两根手指在干涸的yīn_chún揉搓几下,捏了捏充血的yīn_dì,很快穴口就身处水。听到后方拉链的声音,然后一根如烙铁般的滚烫就那么插入她的体内。
“赵良骏,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啊啊啊、嗯…滚出去…痛啊…”
身体对他有渴望,yīn_dào敏感的水流如柱,让她发疯的快感早就盖过了轻微疼痛。她怕会暴露出她对他仍旧炙热的爱意,不想再重复之前的卑微与绝望。
“我是疯子?那你是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是疯子的女人!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和野男人双宿双飞。”
赵良骏说着,粗大的紫红ròu_bàng无情的在xiǎo_xué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要撞到最深处,看着沈菡在他身下淫叫,那种满足感真是棒极了。
“神经病…啊…变态…卑鄙无耻下流…啊啊啊、哈嗯…太快了…”
前面是冰凉的门板,jù_rǔ被压的变形,沈筠歪着头哭喊着双腿打颤,耳边都是ròu_tǐ碰撞“啪啪啪”的声音。
她羞耻的要疯了,一想到是赵良骏再肏她,那穴就自发的夹紧yīn_jīng。
“呜呜呜…慢点、啊啊…好久没做了…啊啊啊、不舒服啊…”
“呵,看来你的野男人没法满足你,这逼还这么紧,就等着我操。”
赵良骏说着粗俗的话语,听的沈筠身体更为激动,瘙痒感密密麻麻的攀升,让她舒服的要死掉了。
“哈嗯、好大…嗯嗯,给你操…赵良骏…嗯哈、嗯…好大、要到了…”
赵良骏听到自己的声音眼里冒着光,火热进出的更加迅速,撞得沈菡整个人都要把持不住,“小浪货…叫的真好听…嗯,真会夹,给我继续叫。”
她早就沦陷了,在见到的时候。彻底的放纵自己享受着这场xìng_ài,沈菡香汗淋漓,转过头寻着赵良骏的嘴吻上去,下身使劲咬着粗鲁的ròu_bàng。
“啊…嗯…”偶有呻吟声从嘴角溢出。
她希望这场梦不要醒,太幸福了。
那种窒息的快感上升,沈菡双手扒着门,嘴里不停淫语低喃,“哈…好舒服…嗯,要到了…赵良骏…啊啊啊、嗯…到了…”一道白光闪过,沈菡整个人不断痉挛,xiǎo_xué缩紧,不自觉说出了深藏的话:
“负心汉…我想你了…”
声音很小,但赵良骏听到了,那一瞬间他控制不住的射了,抱着身前的女人,吻着她洁白的脖颈,“我也想你了。”
沈菡哭了,她如同一条缺水的鱼突然有路过的旅人将她放生到大海里,恢复了生机与活力。
她等他好久了。
那一晚他们做了好几次,到天微微发亮,才停歇这疯狂的xìng_ài,没有力气去清理什么,在床上相拥而眠,下面也不曾分开。
第二天,赵良骏送了一条粉钻项链,安安她的心,也安他自己的心。这就像条狗链子,他拴住了她,去哪他都知道。
沈菡跟吃蜜似的开心了好久,暗骂自己没出息,却藏不住笑。
不过,就关于野男人这事两人有分歧,显然赵良骏把那奔驰男当成了假想敌,他可是亲眼看到那男的亲她脸了。
沈菡则是解释那位奔驰小哥是她的青梅竹马,一直在国外读书,把西方的礼节带回来了,当不得真。
然而赵良骏就是不信,她只好偷偷告诉他,其实那位小哥是个gay,还是有男朋友的那种。末的加了句让赵良骏不要和他有关系……防火防盗防竹马。
***
在第二次产生绝望的时候,沈菡又产生了对赵良骏死心的想法。
赫曼用赵良骏的手机将她约出来并将她绑架,真是好大一个玩笑,现实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
哀莫大于心死。
……
他来救她了。只是如果没那么粗鲁她会更开心点。
沈菡跪在地上,膝盖磕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沙子磨得她要破皮,身后的男人不讲道理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神经病,你不要命了,底下都是人!啊啊啊…啊…太重了…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