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他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出来後必然会像少爷那样,成为举止优雅的贵公子。
「哦……」懒懒的应了声後,尹维澜就没再有回应。
这样的态度让冷彦有些不高兴,怎麽说半天尹维澜都不开门,一点去看霖的意思都没有,亏霖还念念不忘他,直接跟慕容烨坦言,离开可以,只要他能善待尹维澜,别因迁怒他,赶走他所亲近的人。
那刻他觉得霖没那麽面目可憎,也不是那麽的无可救药,他对在意的人也有柔软的态度,相反是夫人听说霖要去武当,醒来後就开始骂。
什麽难听骂什麽,没有任何端庄稳重的气质,霖那跋扈的性格过多是夫人造成。
於是,当他为霖收拾行囊听到他的要求,就忍不住想帮他,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没想到尹维澜却是不想见霖,明明先前他们的关系就很好。
这次的事也跟尹维澜脱不了关系,要没他的指示跟蛊惑,霖再怎麽跋扈,也没这麽恐怖的想法。
尤其当霖要走还顾忌着尹维澜被牵连。
他就知道这事怕有尹维澜从中作梗,要霖为他出口恶气,恶气是出了,也为他做的很过分,但怎麽事情过後尹维澜就避门不见了。
冷彦禁不住又要求,「霖少爷明早就离开,你跟他相识一场,今晚过去跟他吃顿饭,劝他别在屋里发火,也不枉他为你做那麽多。」
「些许是着了凉,我今晚很不舒服,身体乏的很,你告诉霖,我没办法过去了。」尹维澜假意地轻咳两声……
「你哪不舒服,我让大夫过来给你看。」
「我只是寄人篱下的人,肩不能抗,手又不能提,多大点事儿,就劳烦庄里的大夫,要明早传别人耳里,还以为我装病。」
冷彦听闻,不免有些心软,也有些无耐,「你不能过去,就待屋里休息,我会告诉霖少爷原因。」
夜色缠绵。
秦厉风再次醒来,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一瞬间恐惧揪住他的心脏,他记得自己在湖里晕了过去,後来又被慕容烨带回主屋,而此时,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一双灼热的眸子锁住他,那视线带着强烈的情欲气息,像会随时扑上来的野兽一般。
秦厉风呼吸一窒,想要动下身体都不行,他的眼睛被束住,身体被绑住,这样的场景勾起他心底深处的惧意。
一双冰冷的手抚上他的大腿。
秦厉风感到那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移。
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当他的指尖自腰际滑到臂部时,他顿时的汗毛直竖,下意识抵抗起来,一股强劲将他拖到那人身上,接着双腿被分开,赤裸的臂部碰到一个滚烫的硬物。
他愤怒地呵斥,但嘴巴被布料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就在他处於愤怒的状态里,凉凉的类似药膏的东西深入进後穴,没有润滑几下,坚硬又炙热的器官就挤进了身体,没有停歇地插入身体的最深处。
应该是有撕裂般的痛楚侵进身体,但因有大量的润滑剂,撕裂的痛楚并不清晰,只有形容不出的胀满充斥着身体。他挣扎着下身却使不上力,那酸胀的腰被冰冷的手箍住,深深地抵进他的身体,然後侵入身体的器官强硬地进出着。
过於狭窄又紧密的甬道令男人的进入有些困难,他摁住秦厉风的大腿,将他的身体分得更开,体内的器官则慢条斯理地深入浅出,那紧密的甬道让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尽管那叹息声又轻又缓却不是慕容烨……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74
秦厉风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
没有停歇的激烈律动里深入身体的润滑液开始融化,并随着男人强势的贯穿而发出淫靡的声音,秦厉风呼吸混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感到湿热的舌在身体上滑动,他的脊背开始发麻。
随着姿势的改变,深入身体的器官插得更深,不给他任何抵抗的力量,那炽热的硬物摩擦着他紧密的内壁,近乎猛兽般的狂乱动作令他全身发软,若要让他知道此人是谁,一定要杀了他!
直至那热液灌进发胀的身体。
秦厉风无力地松了口气,但那深埋在体内的yù_wàng又再次膨胀起来,显然他还没有满足,所以屈辱的事还没结束,他的双腿被往前压,紧贴着胸前,赤裸的下身暴露在那人眼底,他感到那深入身体的yù_wàng又粗壮了一分,硬生生撑开本就胀满的穴口,他痛苦地闷哼出声。
猛然感到束缚住他的「绳子」松了。
像有了生命力一般缓缓地在他身上游移。
那东西又凉又长拖着冰冷的体温滑过他的锁骨,再从锁骨来到起伏的胸前,紧紧地缠住他,束缚住他,他僵硬地躺在那,全身力气都像被抽空一般,直至那冰凉的生物碰上他战粟的rǔ_jiān,吐出细长的信子淫靡地舔上那敏感的突起……
蛇!
这是蛇!
秦厉风满身冷汗,全身汗毛直竖,苍白的结实身体在朦胧的夜色里微微颤抖着,头顶上再次响起男人的轻笑,而那细长的蛇身则在他身上滑动,那冰凉的滑腻触感激得他发抖,喉咙里发出低弱又恐惧的抽气声,一瞬间明白了眼前的人谁,这人是云降砂,他怎麽会在这。
「别这麽害怕,它很喜欢你,不会轻易伤害你。」云降砂略带沙哑的磁性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那炽热的器官qíng_sè地顶撞起他,用力摩擦他紧密的穴口,塞满他紧窄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