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身上并没有那样的伤痕,看来慕容烨很珍惜他,知晓他身上有伤也没碰他,相反是他小腿上被蛇咬到的痕迹还很清晰。
关於他被蛇咬到的事他也参与其中,会发烧也有大半原因是蛇毒带来的後遗症,诚然愿意照料他,也算还欠他的人情,要不是他被霖牵制。
他也没办法顺利接近慕容烨。
听他这麽一解释,秦厉风没再多问,昨晚是他晕倒在先,又麻烦他为自己熬药,要没他的帮忙今早也起不来,因而没多说什麽,只是起身理好衣衫离开。
然後来到厨房。
准备好了早饭又回到慕容烨屋里,陪同刚起来的他用饭,到了午时又随他去外面谈生意,一天的时间用去大半,这样的日子很惬意。
但近来他的身体不好。
有时头疼得炸开,不头疼就腹部剧痛难忍,大夫看过也瞧不出问题,只说他受了凉,要他多注意休息,遇到这种状况他就在庄里休息。
庄里的下人很恭敬。
要什麽都满足他的要求。
让他意外的是尹维澜会来看他。
为他煎药或跟他一起吃饭,看到他出现他备感惊讶,下意识就客气的要他离开,但尹维澜不听劝,强硬地待在他屋里,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态度温和许多。
不像以前那般横着眼睛瞅他,说他脏死了,活着都很丢脸,他的态度和缓下来,尽管不知原因,也让他松口气,他本不舒服,没力气跟他争辩,要他还出言讽刺只怕头更疼。
而尹维澜之所以找他想法也简单。
前几天晚上秦厉风看到他在竹林里练武,会武的事慕容烨知道,但慕容烨不清楚他武功深浅,他担心秦厉风会将那晚的事告诉慕容烨,要慕容烨知道也不怕。
但他的脚伤未好,现在离开连云山庄也有太多不便。於是暂且带在这,时间到了不用他们开口,他就会消失干净。而在此之前,他想安稳的待两个月,所以不能跟秦厉风的关系搞太僵,也不能太过亲密。
他就像普通朋友般来看他,看他不舒服就给他熬药,要他好些就跟他交谈,看他没力气起来就扶他,不可避免的就碰到他的腰,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细微声音,就有些诧异地望着秦厉风。
「你怎麽那麽──」那麽敏感,不过是扶住他的腰而已,就发出那麽细碎的声音,那声音哼得很好听,他不由捏了下他柔韧的腰。
「放开我!」秦厉风挣扎,面色惊慌地推开他,近些日子来,尹维澜时常这样碰他,尽管都是男人,他又很嫌恶自己,可被这样近乎调戏的捏玩,还是让他羞耻。
尹维澜看他反应这麽大,禁不住失笑出声,「我对你没兴趣,又不会对你怎样,不过是看你不舒服,顺便扶你下而已。」
秦厉风僵住。
他以为……
以为他是故意戏弄他,看来他误会了,也想的太多了,以他的容貌跟性格,哪入得了他的眼,这麽想着,不由为方才所想感到尴尬。
固然。
他没有再出声。
任由尹维澜扶着他来到床边。
看着他安稳地躺在床上,尹维澜转过身去,面色绯红如樱,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他怎麽会碰到他的身体时,狠不得紧紧地拥住他。
这样的想法真是可怕。
他不过接近了秦厉风几天就有这麽饥渴的念头。怎麽看他都面容普通,他的眉眼很凌厉,不笑时像冷酷的杀手,笑起来时眸光流转,说话时声音磁性悦耳,无害的让人想亲近,这麽想也能理解慕容烨为何喜欢他,别人喜欢他不管他的事。
可这两天跟他接触,偶尔还会心跳加速,见不到他很痛苦,尤其到了晚上,无以名状的烦躁就在心底凝聚,他现在跟慕容烨做什麽。
会拥抱在一起亲吻……
还是做更进的一步接触……
想起这些妒忌的火花就在心底燃烧,他狠不得冲到慕容烨屋里,将秦厉风拉出来锁自己怀里,这样他们就不会有亲密的行为了。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80
这日秦厉风就随慕容烨出去,回到庄时天色暗沈,不到半会就下起雨。
这雨又密又急,不到半会功夫,远处的屋檐蒸起白色水雾,一阵风至,万千银线砸在瓦上劈啪有声,要此时走在雨里全身都要湿透。
秦厉风跟慕容烨回来。
下了马车撑着伞身上还是沾了冰冷的雨水。
待他们换好衣物来到偏厅用饭已是半个时辰,下人们按慕容烨的吩咐备了牛肉跟热好的清酒,然後又恭敬地撤离屋子,没敢打扰。
房里暖暖的。
古雅的桧木圆桌上摆放着火炉。
火炉上摆着一锅味道鲜美的牛肉跟搭配好的蔬菜,下人在他们来前将肉跟菜放进去煮,待他坐下来牛肉已经熟透,香香热热的……
扑面就是诱人的肉香。
慕容烨夹起片牛肉给秦厉风,知道他吃得了辣,又将牛肉蘸了调料,夹到他碗里,「这两天冷,早上别太早起,哪不舒服就让大夫来看。」
「好。」知晓他在担心什麽,秦厉风心底不由一暖,有时他怀疑慕容烨在跟踪他,不然怎麽做什麽,都会被他知道大半。
「过些日子,我要去洛阳一趟,到时你也一起去。」看他食欲不错,慕容烨不时捻菜给他,很会照顾人的样子,自己却没吃多少。
「去哪做什麽?」秦厉风疑惑地看他,他知晓他貌似在洛阳也有生意,但那边的生意向来有人打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