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陷入白嫩。
胡悦正处熟睡期,睡的安稳,眼睛紧闭。
搓揉奶头,硬的跟小石子一样,钟应圈住乳肉,张嘴吸吮,舔的熠熠发光。
吐出来,全是晶亮的口水。
胡悦的睡梦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光裸着身体,一只小狗伸出大舌头,拨弄着毫无遮蔽的rǔ_fáng,牠人蓄无害的看着她,可爱求抚摸的摇着尾巴。
奶子随着牠的舔弄,一颤一顫的。
她蹲着给牠舔奶,地上却全是从骚逼流下的水。
好奇怪呀……
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变成仰躺在地上,两腿上翻,泛滥成灾的小逼被大舌头钻入,上下滑动……
她不小心叫出来,舌头就更卖力,还寻到花核的位置,啮咬啃食。
小狗的尾巴似乎摇的更欢了。
睁开眼睛,窗帘打开,阳光直射进来,满室明亮。
身边的床单已不再温暖。
胡悦绞紧棉被,嗅嗅他睡过的枕头,似乎还残留头发精的味道。
周三的课下午开始,睡了个回笼觉,小狗已经不见了,下面却痒的出奇。
出门前,她把钟应睡过的枕头夹在腿缝摩擦,棉质的布料渗出些微深渍。
整,才发现餐桌上放了盘冷掉的馒头夹蛋。
附上一张便条纸:
今天比较晚回家,别等我了,早点睡觉。
还有小懒猪,记得一天的开始从想男朋友开始哦!
胡悦扑哧一笑,在底下回复。
不管多晚回来,我都等你……老公……
第44章
借我操一会
“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来的小钟。”
钟应西装笔挺,拿着酒杯和赞助商敬酒,部长已经喝醉,大力拍他的背部,满溢的酒水喷溅。
对方大约四十来岁,眉峰凌厉,却不严肃,拿起酒杯和钟应碰,“小伙子看起来很小啊,酒量好么?”
“您让我喝多少就多少。”钟应敛眉,仰头一饮而尽。
对方乐开怀,拿起新一壶酒斟满。“好好好,这性格我喜欢!”
黄汤下肚,五脏六腑灼烧,黏糊纠缠,脑子已经不清楚,钟应握紧拳头,咬牙撑着,终于能坐下时,如无骨的棉花,他软躺在沙发上。
“这小子挺不错的啊!”
“您喜欢就好……”部长扬起谄媚的笑。
尽管“星迷游艺”名气和公司都享有名气,但遇到游戏赞助,拉资源时总不少这样的局面。
部长经历多年,早已习惯,就是可怜这新来的小伙子,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林依依从厕所回来,就看见钟应双眼迷蒙,脸部潮红的瘫软在沙发上。
霓虹的旋转灯光在他刚毅的脸色,佈上朦胧的暧昧。
她款步前行,拿起桌上的酒杯。“陆经理,我敬你!”
“哎,依依来啦!”男人醉醺醺的掐她弹嫩的奶子,布料下滑,胸口一片白皙。
林依依常伴着部长面对这样的事,司空见惯,陆经理很迷恋她的胸部,时不时动手动脚,幸亏他长得不难看,有时rǔ_tóu还会不小心被他弄的瘙痒。
钟应头疼欲裂,视线患上重影,耳朵似乎传进的都是魔音,他起身拿开水喝,冰凉的液体滑入口腔和食道,才终于好过一点。
但过了五分钟,全身不对劲,像有无数个小蚂蚁在身上爬,粘液包覆身体的不适感,性欲增强,脑子更加晕眩……
林依依看着刚放进杯水的药有了效果,笑的更媚,不经意的看向钟应。
“哎,你是不是不舒服?”
钟应的身体虚的可怕,额角冒汗,像得了软骨病。
酒精和春药的相重交叠,让钟应完全无反抗能力的被抬到林依依的车里。
ròu_bàng硬的发疼,在瘫软的外壳下,里面是狂暴的躁动分子。
林依依瞥眼看他紧皱眉头的模样,悄悄将放在杆上的手移到他的大腿上。
”你喘的好严重呢。”
女性妖柔的声音打在钟应的耳朵里,他差点想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jī_bā上解痒。
朦胧散漫的脑海,突然闪出一个笑的灿烂的脸庞。
只为一人盛放的花朵,开在昏黄的祖屋里头。
钟应甩开摆在腿上的手,打开车门,林依依反应不及,尖叫一声,钟应已跳出门外。
时速六十公里的前行,钟应没想太多,跌出来时,整个人摔在地上。
一阵动荡,他难受的呕出秽物。
夜风来袭,头脑清醒了些,下体的燥热却无法驱散。
叫上计程车,发了疯的想回家。
已经晚上十二点,胡悦知道钟应会晚回家,先在傍晚小睡片刻,此刻她坐在客厅画画,没来由的,很想把租屋的摆设和空间画出来。
手机的简讯提示声响起,“下来接我,宝贝。”
胡悦顾不及搭电梯,穿着拖鞋就从楼梯跑下来,看见钟应的那一刻,他正靠在墙上,膝盖曲起,慵懒的模样。
“怎么了?”胡悦拉着他的手,刚碰到指尖,就被反手压在墙上。
钟应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上下起伏的胸膛摩擦宽松的睡衣。
“忍得快爆炸了。”
他低头,胡悦的唇撬开,舌头钻进来。
“别….别……嗯……我们进去做……”
大掌伸进睡衣,揉捏腰窝,胡悦软了身子,腻在他满是荷尔蒙的气味中。
她半推半就的带他到电梯口。
途中他像头饿了很久的狼,用尖锐的獠牙啃噬美好的肌肤,又像个新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