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帕子的手微微发抖,她犹犹豫豫地开口,“将……将军,来此何干?”
“唉?”关良急忙转身,带动青偃刀铮铮清响。
未曾见过那大刀的寻常女子尚不说,她娇娇柔柔,几乎是他一个鼻音,小扇子似的眼睫毛一颤,眼眶里已经蓄满泪,巍巍地滚着。
女子两肩颤颤,小丫头们迫于将军的气势,只敢轻轻地拍拍她的背,大气不能出一口。
诶?哭了?他做了什么?他是谁?他在哪儿?
关良一脸蒙逼,眼珠子转到手上的大刀,最后只能归结于是因为这把大刀太吓人,把他的心肝儿吓坏了。
什么狗蛋玩意儿,护妻狂魔有些忿忿,二话不说跨出门,将青偃刀丢到墙角,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微笑,复进屋。
谁知,这更大的哐当声,真真是吓得卧星如梨花带雨,泪珠儿不要命似的落下来。
这男人,怕是不满她的行为,拿墙撒气。
还好,还好,只要不拿她撒气。可谁知,阎罗王样的男人对上她的眼睛,他……他……他又进来了!!!
他以前就是干杀猪的勾当,脾气火爆,现又是将军,砍人跟砍萝卜似的。
“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