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了手掌。瞧着那张纯洁如孩童的面容、清澈如湖水的眼瞳,第一次撞见弟弟被人侵犯时的那种愤怒、那种摧毁一切的恨意再次冲上我的脑门。没有人比我更加厌恶这种恶毒的猥亵,它依托受害者的纯真与无知、冠冕堂皇地实施以交配孕育为目的暴行,我曾经不止一次因此对施暴者大打出手,也不止一次被警棍敲到心如死灰。我的骨头一度被打得酥烂,以致于连一份监控录像都无力去索求。只是现在,面前这个干净得如初生幼儿一般的素胚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染指的时候,血色再次染上了我的视网膜,我逼迫自己想着家中那个嗷嗷待哺的巨胎以及失控将要求我付出的代价,才缓慢地收束了暴虐的神经,安静地、像一只湿透的鹌鹑一样无力地站在原地。
就在我恍惚地这一刻,浓烈的血腥味忽然逸散开来。
“啊啊啊啊——”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就在所有人都没回过神的这一刹那,我看见那个素白的安琪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齐根咬住豪金斯的四根手指,并仅借此将大概有九十公斤重的男人掀翻在地上,咔嚓的脆响证明富豪的手指已经全断了,他双目暴突地仰躺在地上,痛得一阵一阵巨幅抽搐,然而对方的攻势显然没有结束,那一双宽大的手掌一只勒住他的肩膀,一只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