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攥住另一只正往下拉我裤链的手指,推着他压过来的胸,但又不敢太用力,因为现在正被举着,双脚已经离地了。
焦急的蹦上沙发又跳下来,正朝他狼嚎似的叫嚷,见不管用又跳过来咬他的裤脚向它的方向扯。
“我真的要去遛狗。”我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条腿缠住他的腰,即使那个硬邦邦的地方正顶着我的私密部位让人不免脸发烫。
任谁也不能一整天不排泄,人都不行,更何况是狗?
结果压根就不是排泄不排泄的问题,因为回来后仍旧冲他嚎叫,还一声比一声高……
它坐在沙发的一端,不间歇的叫,而他正站在窗边吸烟,手腕在开着条缝的窗外举着,大衣和西装搭在沙发背上,马甲套着白衬衫,脊背挺得笔直。
我跟它玩儿了会好转移它的注意力,不然会打扰邻居们,结果却被中途拉扯着推进浴室。
“我自己可以。”我看着他一丝不苟的解袖扣挽袖口,生怕被洗得浑身发红才能出来,急忙抢过浴巾。
他慢慢将攥着浴巾的手松开,一颗颗解着我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