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庸单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扯着缰绳,策马疾驰着,就着颠簸的马鞍把ròu_bàng一下接一下插得更深。滚烫的ròu_bàng径直插入到子宫深处,被一波接一波春水浇得湿滑不堪。马蹄飞扬时,整根ròu_bàng几乎从xiǎo_xué里完全脱出,只剩下guī_tóu在里面,落地时再一个猛刺顶撞到花心的软肉,撞得赵杏儿受不住地大口喘息着,在他耳边失了神志一般呻吟。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赵杏儿被他接二连三的冲撞顶得终于到了极限,带着哭腔儿沙哑地喊着,花穴里开始有规律地紧缩。朱启庸知道她大约快高潮了,一扯缰绳停住了马,擎着她的纤腰加大了力度冲刺,每一下都捣在花心最深处的软肉上。
“不行、啊!!!不行了!!!朱启庸…………嗯啊!!!”
随着赵杏儿一声失神尖叫,xiǎo_xué里忽然疯狂地抽搐紧缩,大量的yín_shuǐ从花心浇灌而下,沿着交合的地方如shī_jìn一般喷涌而出,死死绞住的花穴又湿又软,咬得他后脑发麻,眼前发白,快感如同烟花爆炸一般席卷了脑海。
待赵杏儿这波高潮堪堪过去,朱启庸又搂着她狠命chōu_chā了数百下,这才一挺腰在她体内尽数释放。滚烫的jīng_yè灌进子宫,让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紧绷,好半天后,才一团棉花一般失力倚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娇喘着。
射过精的ròu_bàng尚未软下来,yín_shuǐ合着浓精把马鞍染得湿滑黏腻。朱启庸索性也不再拔出,让两人私处依旧交合着,再次驾着马,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