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赵杏儿不敢认,这些年,陈默溪抽条得几乎变了另一个人模样,声音也变了,从脆生生的童声,变成了清朗的少年音。最关键的是,举手投足之间,已经俨然有了翩翩公子、文雅书生的韵味,与当年那个晒得黑不溜秋的小皮猴自然是没得比。
只是这一笑,那笑弯了的眼睛里闪动的俏皮淘气的灵光,依稀还能见到当年的影子。
“对了,石头,我今天过来是把这个给你。”赵杏儿望着他,忽然想起了正事,从衣襟的暗袋里掏出个信封来,递给他,“这是咱俩和离的文书,临走前陈大人给我的,他跟你写信说了吧?我已经签了字画了押,你只要签个字,咱俩这亲事就算结束了。”
三年已过,按照当年那个倒霉术士的说法,陈默溪这命里的劫数算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