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推她?」曾纽模糊的视野中,男人已迅速移动到萧红身边,呵护著她,扶她起身,并体贴地问候,「没事吧?」
「嗯……没事。」
下身瘫倒在地面上,并没多大的伤痛,唯独他的脑袋,孤零零地抵住地面,哼出无人记挂的泣诉。
抬起磕到地的脑袋,曾纽的双目确认了刚才所见两种神情的男人并非幻象後,竟自怜自艾地笑了。
温热的液体滑过左侧脸,而一些则滚入左眼角,曾纽闻著与男人冲向马路、险些被撞时相似的味道,又敛住笑容,只是贴心地沈默著。
「进去休息吧,不舒服的话,再去医院……大、大牛,你的头怎麽了?」
男人究竟用了多久时间,才注意到他被推到地上还磕破了头呢,曾纽辨识不出那时间差,只记得自己的心脏是如何碎裂又如何复原,随後又一次爆炸的过程。
「你怎麽流血了?萧红,你先进去……大牛,你别走啊!要不要去医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