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曾纽狠狠蹂躏一个晚上後,严斯谨在自己的床上醒来,那个一直欺骗自己的人果然已经不在身边。
严斯谨歪著嘴自我嘲笑一声,残破的身体和心灵令他透不过气,他没有任何奢求,只希望那个人可以永远消失,不要再来打扰和折磨他。
脑中似乎还能忆起属於过去的假像,明明那麽幸福的画面现在完全变成一把利刃在他的心上来回锯动。严斯谨从未想过,到了这个年纪的他竟还会像年轻人那样玩所谓「爱情」的游戏,他果然玩不起,而且输得彻底。
严斯谨不知道曾纽会不会又像那天一样突然回来然後像qín_shòu一样地对他,他很害怕,每天很早结束营业後,他就关紧超市的门。
如他所愿,曾纽已经三天没有出现。严斯谨猜想他是走了,不会回来了,对自己厌倦了,对这个游戏也厌倦了吧。
曾纽曾说,他可以负别人但别人不能负他,他不喊停,那麽一切还得继续。如今这样,他是终於愿意放他自由,游戏可以停止了吧?
「我早说过的。」严斯谨低头整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