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围城,过个两三日才打得起来。”玄北道,也解开盔甲。
虞子矜将衣物一股脑儿堆在一旁,像一条鱼儿似的钻进被褥去,舒舒服服眯起眼。
“我去吗?”他问。
“你不去。”玄北也躺上来,“你在军营呆着。”
“我想看象。”虞子矜面朝着玄北,两只手抓住玄北一只大手掌折来翻去的玩。
“那东西看不得。”玄北任由他玩着,翻身侧躺,将人搂紧,“一脚能踩死人。”
虞子矜心里好奇更盛,但知道不能再在玄北面前提起,只打定主意想法子偷偷去瞧。
“我今天有一个师父。”虞子矜话里有些骄傲,“学功夫的。”
“是么?”玄北顺着他意思恭维,“看来日后你还能成个武林高手,来无影去无踪的。”
虞子矜一听很是愉悦,得意忘形道:“那我就四处玩去了。”
“总也爱玩。”玄北眯起眼来,隐隐显出几分威慑,“白日我不在,你只管在军营里走走,不可出去,听着没?”
虞子矜不说话。
“耳朵坏了?嗯?听不着了?”玄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