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一声轻叹:“你啊,不该为了让自己心安,就杜撰一些自圆其说的谎话,也不该网罗莫须有的罪名,把责任推给你的o。”
他握住郑飞鸾的手放入自己手中,以固定频率缓慢地拍了拍——这是父子之间惯常的安抚动作。
“要我说,你还是小时候的倔脾气:什么都可以不要,的自尊心得牢牢攥着。你心里瞧不上人家,嫌他遛狗、送花、出身差,身体却不听使唤,老爱主动纠缠人家——我们飞鸾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不是向来站在巅峰,连都没输过的吗,怎么今天沦落到被一个普普通通的o搓圆按扁了?你不甘心,憋着一股恶气,非要证明自己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所以才撵走了他,佯装若无其事地撑到现在。飞鸾,我说的对吗?”
郑飞鸾紧咬牙关,将受痛的目光移向了别处。
粉饰再多,也瞒不过洞悉一切的生父。燕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