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歌闻言老脸一红,他看了一眼那个恨不得把头都埋到地下的下属,嗔怒道:“你胡说些什么,还有人在呢。”
穆子溟调笑道:“师傅怎的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叶狂歌不欲和这没脸没臊的人争辩,刚才躺着生出些困意,他撇下穆子溟,径直回房午睡去了。
一觉好眠。
等叶狂歌醒来时,有些诧异穆子溟居然没有再缠着他,不过他也正好落个清闲。这几日天天待在穆府里,他有些闷了,也勾出些酒瘾,正好趁着空闲,想着去薛锡阳哪里喝几杯。
叶狂歌才刚走出大门一步,就被一人着急地拦住了,这人他见过几次,想来是穆子溟身边的人。
“你拦着我作甚?!”感觉到人身自由□□涉,叶狂歌心中不快,眯着眼带着怒意问到。
这个人显得很为难的样子,叶狂歌对府主来说意义非凡,平时好吃好喝伺候着,府主也一刻没有离开过对方身边。方才府主出了趟门,若是叶狂歌此时离开,府主回来见不到这人,他怕是免不了一顿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