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屁玩。”笑轩仰天长叹一声,捂住了脸,憋气憋得脸颊气鼓鼓的。
他不想见毕空,赌气是一回事,不想面对是另一回事,总之他就是全身心抵触相见。
毕空是得偿所愿了,可于他而言,一切又不同以往了,这样回去,他总觉着尴尬、不自在。
再尴尬再不自在,面还是要见的。
毕空这些日子忙归忙,楼仙宫和皇宫是哪边都没有落下,牵着一匹马就两头跑,谁也拦不住,宫里传闻新帝在宫外金屋藏了娇,却不知道今夜他们新帝赶去金屋,好歹不歹被“娇”给了碗闭门羹。
同样被关在门外的李夭摊手,一脸无奈,言下之意是:我也没办法,他啥都没和我说。
毕空轻叹,他大概是明白哥哥在烦什么的,可那个计划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人陷入危险,他宁可现在的他生气,再来一次他还是不会说出来。
屋内,笑轩拖着带伤的身子,对屋外的人事置之不理,心安理得地练字。
笑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