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地问,“你们是来换房子的么?”
罗厚生、郁洛连忙摆手,“不,我们是来叫你们吃宵夜的!”说完就走,毫不留情。
“他们真好,还来提醒我们吃宵夜。”金桔快被感动了,天知道他在这个绳子上多么不容易!吃个宵夜压压惊。
林清源也点头称是,两人看着即将到达的中心,想了想,又反过身来,往门口爬。
等两人一走一个坑的总算下来了,门口的工作人员微笑着提醒一句,“今天晚上没有宵夜,请各位嘉宾养精蓄锐,在明天的比赛中获得理想中的成绩。”
金桔、林清源:......不早说?看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被子,他们忍不住化身为狼,仰天长啸,“嗷呜~”
谭柯鹿扑腾的动作一停,问着艾提萌,“你听到什么声音没?像是狼叫。”
艾提萌竖起耳朵仔细分辨了下,认真地矫正谭柯鹿的说法,“不是,是狗叫。”
谭柯鹿也不争论,爬上了床头,跟着艾提萌一起从床头震动到床尾巴,一起跟着“嗷呜”着滚进了小球池子里,两人相视一笑又爬上去了。
金桔捅了捅林清源,眼睛盯着四周,小声紧张地问林清源,“好像有狼,你说是不是我两把它招来了。”
林清源听着也有些害怕,这里是养殖茶叶的地方,人烟稀少,说不定就有深山里的狼跑出来了,他往着金桔那边靠过去了点,两人的靠近让重量越发集中,绳子凹的更狠了,两人后背一栽,突然被惊吓到,“啊~狼来了!”
好作息的郁洛和罗厚生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此时听到旁边的叫声,跟着做了噩梦,手里不停地扑腾着,大声的反抗,“别咬我,别咬我。”
艾提萌和谭柯鹿以为那边是在做游戏,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加入进去了,嚎了两嗓子,“嗷呜~”
金桔、林清源听到动静,瑟瑟发抖,眼睛睁了一晚上。
默默看着这一切的节目组:今年的嘉宾真会玩!最好的综艺就是不要剧本,任由各种性格的嘉宾自由发挥,他都已经可以想象到节目播出后,会有多么受欢迎了。
夜深了,一轮明月挂在天空,边上时不时地闪烁着几颗星星,嘉宾房间里,除了那两个吓得睡不着觉的,其他嘉宾已经全部睡着了。
房间外的易拟,包裹严实得跟着导演打了招呼,装作工作人员,悄悄潜进了三号房间。看着床上的艾提萌和谭柯鹿,一人趴在一个翘得高高的床头角,任由床怎么抖也抖不下来他俩,被子被乱丢在地上,易拟一脸黑线,他们俩其实可以直接用被子打地铺的,要不直接把池子里的球球给弄走也行,现在可好,睡觉睡出了杂技。
易拟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抖了抖灰,平铺在一旁的地上,把床头角上的艾提萌轻轻地抱了下来,感受到床的震动强度,易拟无语,这都能睡得着。
易拟把抱下来的艾提萌小心翼翼地放在被子上,看着对方闭着的眼睛,易拟抿了抿嘴,他有点想法了。易拟低下头闭上眼睛,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你好,我的朋友。他亲上去了便不愿意再分开,久久地感受到对方额头上的温暖,这一刻永恒。
艾提萌感受到额头的发热,醒了,他睡得有些迷糊,问着,“我发烧了么,额头好烫!”
艾提萌发烫的额头烫伤了易拟的嘴唇,易拟迅速把嘴唇移开,眼神不定,结巴地解释道,“发、发烧,你发烧了,我、我刚刚在帮你测温度。”想起刚刚的事,易拟不止嘴巴变烫了,脸和耳朵也红彤彤起来。
艾提萌这时有些清醒了,感受到对方脸上冒着热气,撑起身来,抱着易拟的脑袋,好奇地在黑夜里看了一会儿,头部前倾,亲住了对方的额头上,“好烫!你被我感染了么?”
易拟脸更红了,眼神飘忽地说,“好、好像是的。”
他被感染了,感染了叫艾提萌这个人的病毒,把他的心牢牢地拴住,永不能逃脱。他好像有些明白自己的心思了,一听到艾提萌受到欺负,便马不停蹄地往这里赶。他认栽,栽倒了他的手里。
艾提萌不停地翻找着自己的口袋,有些气磊,瘪着嘴,“没有药怎么办?”
易拟看到对方这么为自己着想,有些甜蜜,又有些觉得自己在想什么,艾提萌什么都不懂。一切都往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适应有自己的生活。易拟从口袋里拿出一板“药”,挤下2颗,轻笑一声,将其中的一颗放到艾提萌嘴边,“我带了药,你吃一颗我吃一颗。”
艾提萌小心地问到,“苦么?”他住院期间吃了太多的苦药了,对他来说药就是苦的。
易拟微笑地摇摇头,“不苦。”
艾提萌怀疑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眼睛一亮,“好甜好香!”接着就着易拟的手一口吃了下去。
易拟感受到艾提萌的小舌头在自己的手指尖卷了一圈,感受到艾提萌温度的小嘴一触即离地含住自己的指尖,不自在地收回手,轻轻地摩擦着发烫的位置。
易拟把剩下的“药”递给了艾提萌,温柔地说着,“想我的时候可以吃一颗这个,明天节目录制结束后我就来接你。”
艾提萌点点头,有些不舍地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打了个哈欠,手里紧紧地抓着“药”,躺下身来,幸福地进入了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候在想,一天一万字多好啊,一个月就能写一本,可惜这只是在梦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