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枕凉许是不太会表达——更有可能是没力气说话,或者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在桶内挣扎良久,厉苏杭抱住他哄他道:“莫生气,莫生气……”
路枕凉仍旧挣扎,但或者是被制住,而后却是亲吻的声音,唇舌间的咂磨声。水声哗啦哗啦,谢枫疏恨不得袁绍凡把他的聋穴也给点了,听他们折腾完了大半天,厉苏杭才将人抱了出去,裹了新被子,自己则是穿了新衣,一对一对的人进来收拾床铺与木桶。
“虽不知你是何样身份的人,但既跟我,我便一概不管过往,你不必怕我,安心住下便是。”
袁绍凡听了,心里却是一个咯噔,天下间有名的人物厉苏杭几乎都见过,路枕凉口中虽唤过师父,但他一定以为路枕凉所从之师不名武林。以他性子既会接受路枕凉,只怕厉苏杭是打算来真的。然而……
路枕凉中着春药,主动邀欢,厉苏杭当他投怀送抱,不是他人教唆便是自己愿意,如此种种,待他便有些高人一等的随便。如若他不知他身份,硬留他跟了他,到时天思谷找上门来——
心念几转,袁绍凡却没有说给谢枫疏听。谢枫疏躺在他怀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截脉了的缘故,两人的声息一并很静,只互相靠着的地方可以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