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鹰奕明显不满意他不肯发出声音,在黑暗中牵着他的手走,邵健兵磕磕绊绊地跟着他。
“你怎么能看见!”这根本不是人,这么黑。
“我也看不见,但是我记得方向。”陆鹰奕小时候受过父兄的锻炼,能够记住黑暗前的方位,在黑暗中即使自传几圈也能寻找到正确方向。事实证明他真的记得方向,他们很快摸回到自己帐篷边,陆鹰奕没有开灯,一切都摸黑进行,他就像看得见一样,扭开了他们租的油汀,他们的油汀没有发光管,比那几个人用得安全。
邵健兵脱了鞋子,穿着厚厚的袜子站在陆鹰奕松开他的地方,听着陆鹰奕在忙碌,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听觉非常敏锐。整个基地空旷无阻碍,不远处的声音在夜晚像被放大了无数倍,那边应该已经上垒,chōu_chā,撞击,男性女性的呻吟,发力的低哑嘶吼……
从来没有觉得xìng_ài的声音是如此的sè_qíng……
陆鹰奕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准确地找到了他,把